祥的棉被,另外还有一只铜镜放在中间的圆桌上。
陈刘慢慢向里面走去,路过铜镜时,瞥了一眼镜面,但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再走到那书桌旁,看了一眼那封信。
信纸没有信封,上面用黑色的墨汁写着: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当陈刘正在看着这首诗歌时,大概他们两人的一些过往。
原来古往今来,前世今世,负心人都是如此。
不过,陈刘此时见到那封信的后面好像还有着什么。
当他正打算翻过来看看的时候,一声阴冷的吐息声在他的身后传来。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声音愈发凄厉,陈刘只好立马转身,退到墙边,看向声音的来处。
房门门口处,一位新娘装扮的存在正跪在地上,嘴里不断地咆哮着。
她的身着着凤冠霞帔,脚踏着绣有鸳鸯的花鞋,手里捧着一朵红花,可眼中的充满了红色与黑色的煞气。
没有新郎,也没有盖头,她想冲进陈刘所在的房间,可冲到铜镜附近时,却好像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身形。
那屏障上还有淡淡的金光闪烁,女鬼每一次撞击都会发出更痛苦的嘶吼,但她好像不管不顾,一次次地撞在屏障上。
一时之间,那女鬼好像还无法进来,可陈刘也没有办法出去,陷入了僵局。
陈刘四下寻找出路时,发现那封信翻了过来,上面留下的字让陈刘一时唏嘘。
此时,在外界的张春探过桌上趴伏女子的气息,又摸过脉搏,确定女子已经死亡之后,便将她扶了下来,安稳地放在地上。
女子压着的信,张春也毫不客气拆开信封,拿起来读。
“负心汉,该死!罪有应得!既然这么喜欢躺在野狐狸的床上,那就永远留在那里吧!活着留不下你的心,那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张春看过,恍然大悟,看来是妻子嫉恨丈夫在外沾花惹草,青楼杀夫,随后畏罪自杀。
“结案!打道回府……妈的,陈刘这小子跑哪去了!”
本来按照惯例,有了这封信,就可以结案了。
可张春此次来,并不是为了查这劳什子的案子的,还是为了找陈刘的。
就在张春心烦时,他手中信纸上的字竟然一个个变成了红色,最后淌出嫣红的血水出来。
“艹,人没了,物证也要没了?!!”
结局没有让张春失望,信纸沾湿后半个字都看不清了。
张春满头黑线,更是心烦,没用的东西于是随手一丢。
好巧不巧,落在了站在一侧的依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