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
姑娘掩嘴一笑,解释道:
“公子可真有意思。奴家是教坊司的绾颖,是我家小姐让我来找公子的。”
教坊司?陈刘自然早有耳闻。
张春没日没夜,醉生梦死的地方。
只不过陈刘虽然也想一睹究竟,但却并没有和教坊司有什么关联。
这教坊司,可是达官显贵之人去的地方。
他一个新晋捕头,若不是这些时日有些奇遇,是难以支撑起去教坊司的花费的。毕竟,他还有一家子要养,不像张春一般,好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更让陈刘疑惑的是——虽然教坊司的姑娘大多都非常人所能亲近,但毕竟被贬为奴籍,何来的小姐呢?这称呼又没有前世所谓的小姐的含义。
陈刘想了想,于是便问道:
“敢问绾颖姑娘,你家小姐是?”
“我家小姐是现如今教坊司的花魁,南歌。”
听到绾颖提起,陈刘才记起昨日来教坊司领月钱的时候,张春曾留下口信,说教坊司的花魁要约他一见。
原以为只是玩笑话,没想到是真的?
虽然没有见过这位花魁,但坊间早已经充斥着她的传说。
这位名叫南歌的女子,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知书达礼,实乃大家闺秀,侯门之女。
当然,更重点的自然是她的面容身姿。
这一刻,当然不能用张春的那一套粗鄙的胸大腰细、臀翘腿长的评价标准来形容了。
读书人讲: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仅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就能让无数男子沉醉不知归路。
为了看那花船中的佳人而落水的人,不计其数。
可真正上得花船的,却是屈指可数。
陈刘未曾见过,也是有些兴趣的。
只不过,他得先问几句。
“一介武夫,哪有资格上南歌姑娘的花船?”
“两首词作可称惊世,又怎会没有资格呢?”
绾颖的话,让陈刘有些惊讶。
虽然他本来也觉得这事情瞒不了多久,但没想到第一个找到他的竟然是教坊司,而不是他之前猜测的大梁国子监或者书院。
“南歌姑娘如此美人,必然少不了诗词大家追捧,两首词又做的什么数。花船之上,红颜若雪,但我可能无福消受,还请绾颖姑娘替我道一声谦。”
陈刘没有否认词作者的身份,但却拒绝了这位花魁的邀请。
诗词可供人欣赏,这两首也确实冠绝千年,但若只因如此,那只能讲别有用心。
花魁虽好,若是蛇蝎美人,荆棘玫瑰,那还是远观便好,亵渎就可能被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