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在乎被打断的事了。
“不用,殿下,我自己回去!”
虞舒月脸色绯红,可眼神坚定,神情认真。
祁修尧瞧着她认真的模样,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他眼神格外温柔语气轻柔道:“好。”
虞舒月这边才刚出太子府便瞧见自家兄长策马而来。
“阿月,你一声不吭地往外走让为兄好一顿担忧。”
看到兄长她莫名有些心虚,赶紧乖乖的认错,“阿月知错了。”
“走吧,回府。”
虞衡越朝着太子作了个揖,随后扶着她上了马车。
待虞家兄妹已经消失在街角,祁修尧这次勾起嘴角心情十分愉悦的回府。
不过想起这莫名其妙的婚事,他眼底幽暗一片,随后吩咐一旁的华安。
“华安,去查查这桩婚事到底怎么回事。”
“是。”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这桩婚事他确实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以往皇帝要给他赐婚都会提前问问他,虽然不知他是真想给他赐婚还是做做样子,但每一次都会提前过问他。
这次居然反常的直接把圣旨下了,也庆幸是给他和阿月赐婚,不然还是一个头疼的事。
…………
镇国将军府,虞舒月的闺房内。
方才回府后,她本来还怕兄长和父亲问起,她没有想好怎么回答。
但没想到他们只是关心她有没有用膳,之后便让她回房休息不再过问。
虞舒月不禁松了口气,回到房间后她呆坐在一旁的榻上,彻底冷静下来的她开始复盘今天所遇到的所有事情。
石室内看到的一切无疑又给她带来了深一层的疑惑,这些问题弄不清楚她定是会一直心心念念。
目前唯一知道所有内幕的人只有那个号称活了五百年之久的怀让法师。
除非他自己愿意说,不然她是问不出来什么结果的。
想来想去,对于石室内的一切她好像只有等,唯有等。
怀让法师神神秘秘,如果不是他整了这么一出赐婚的“礼物”,虞舒月对他还是有些崇拜与钦佩。
毕竟那是活在野史里面的人物,还有一身高深莫测的本领,怎么能让人不敬佩。
但出家人不应该不管红尘凡事吗?
下次见到他,她也没什么好脸色了。
至于方才在太子府祁修尧说的那番话……
虞舒月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他手指微凉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她的唇上,她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唇。
脸色绯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很快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赶紧狠狠揉了揉唇瓣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