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有荷花这等娇弱的花卉出现的。
所以这是柳若溪第一次看见诗中“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物。
只不过方才在船上,柳若溪并没有心思观赏荷花。
听到好友的询问,她不自在的尬笑了两声,随后道:“嗯嗯,很好看,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荷花,谢谢阿月。”
“若溪,你怎么了?”
虞舒月听出了她口中的敷衍和勉强,她脸上的笑意也慢慢落了下来,她困惑地看向她。
“我……我没事,阿月我身体有些不适,先行一步,改日再向你和太子殿下赔罪。”
柳若溪看了一眼虞衡越,发现他的视线都落在顾菁言和虞舒月身上,她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她眼里有泪花若隐若现,指甲嵌入掌心,最后慌里慌张地对着虞舒月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哎──若溪,你等等我……”
虞舒月察觉到了她的小情绪,她抬眼看了一眼兄长,发现他眼神迷茫,她正打算说话就瞧见好友走了。
这会儿她也顾不得其他拔腿便追了上去,徒留下虞衡越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他看向祁修尧,想从他这儿找到答案。
但显然收获的是祁修尧毫无感情的一瞥。
这边虞舒月没能追上柳若溪,因为她直接策马离开的。
柳若溪的这个举动是想一个人静静,这会儿不想面对她。
她也不能强着去追她,先给她一点空间,她现在要弄清楚方才他们三人在船上都发生了什么。
恰好这会儿落在后面的三人也跟了上来。
虞舒月本来想直接问兄长,但是看到太子和顾菁言都在,她还是拽着兄长的手臂拉他走到一旁,“阿兄,方才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事?你做了什么?”
虞衡越有点懵,“并未发生意外之事啊。”
“可是若溪哭了,现在还独自一人先走了。”
“可为兄的确不知,方才在船上都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是身体不舒服?”
虞衡越方才满脸心思都放在顾菁言和那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白发男人身上,是真的不曾注意柳若溪。
“阿兄你……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柳若溪在她的面前从来不曾掩饰对兄长的喜欢,可也从来未曾对兄长戳破那层窗户纸。
她现在若是替她戳破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虞舒月心中纠结半天,瞧着兄长大人当真半点没有察觉的样子,她内心挣扎了半晌,最后还是放弃了。
算了,这种事情还是让当事人自己来吧。
她现在戳破算是怎么回事。
虞舒月无奈的举手捶了兄长的腰腹一下,随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