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让为他而做的。
但为什么他居然不认识怀让?
“阿月,我方才并未说谎,怀让法师是华严寺的得道高僧,整个大祁无人不知,但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外公曾想求怀让法师为我看病,但从未有机会见着他。”
虞舒月见他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想来他说得都是真的。
“好吧。”
祁修尧瞧着她因为自己的话陷入了沉思,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他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阿月为何如此在意我是否认识怀让法师?可是他说甚了?”
“啊……不曾,我与怀让法师也只有一面之缘而已,他不曾说什么。”
他居然如此的敏锐,虞舒月下意识紧张。
她自己可能还没有发现自从手腕上戴着佛珠后,不管是紧张还是思考问题,她都会下意识的去摩挲佛珠。
仿佛这样能够让她的心更静一些,只是没想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是会让她暴露的更多。
“阿月有事可以和我直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阿月身边。”
祁修尧瞧着她摩挲着佛珠的手加快,便知道她有心事。
只是她明显不想说,他也不能强迫她,只能尽可能的让她感受到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让她不用顾忌太多。
“谢谢殿下,阿月没事,如果殿下没事的话阿月想闭目养神一会儿。”
“好,那我便不打扰阿月了,阿月有事可唤我。”
她要休息,他一个大男人肯定就不能再待在她的马车内。
这时候祁修尧就会可惜为何他和阿月还没有完婚。
如果他们是夫妻,那么此刻他不仅不用离开马车,还能让她靠在他身上,揽着她让她休息的更加舒适。
祁修尧察觉自己想的太多了,赶紧定了定神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摁下去,随后温和地对着虞舒月笑了笑便下了马车。
他离开马车后,虞舒月瞬间感觉马车内宽敞了不少,她深深呼了口气。
按照她从祁修尧这里得来的消息看,怀让法师目前只和她见了面。
摸着手腕的佛珠,她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中。
怀让法师总是让她猜不透,所有事情仿佛都在她的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
她只看得隐隐约约不真切,想要掀开纱布瞧瞧里面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可是又迟迟找不到法子。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总会看清事情的真相的。
虞舒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佛珠,她不知怀让为什么会给她这个,只是她隐隐感觉这串佛珠会是关键。
怀让有什么目的她不清楚,不过就目前来看,他应是没什么坏心思。
虞舒月深深叹了口气,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