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后又认真地盯着他关心道:“安全吗?”
“阿月放心,没事。”
祁修尧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知道她是担心他这会儿直接暴露会不会出问题。
皇帝放在他身边的眼线还以为他跟着剿匪的大部队前往浔阳,浔阳位于西南,殊不知祁修尧现在前往的正是东南方向,与浔阳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并且就算眼线此时还在他身旁,祁修尧也丝毫不惧。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不能够在虞舒月及笄之前找到怀让,他不想耽搁他们两人大喜的日子。
虞舒月在察觉他上马车时就已经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她理了理衣衫,正打算离开软榻之时,没想到高大的男人直接坐在了软榻之上。
“阿月累了便休息吧,这些天舟车劳顿你辛苦了,等到了客栈再好好洗漱一番。”
他说罢便拿过一旁的毯子拢在她身上,随后大手隔着毯子放在了她的腰上,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刚坐好不久的虞舒月给放倒在软榻之上,接着他自己也躺在了她的一侧。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拳之隔,一呼一吸之间对方都清晰可闻。
“殿下,你......”
太近了,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冷翠竹清香,虞舒月毯子下的手下意识紧握成拳,耳根更是通红一片。
“我们半个月前从京城出发,途中不便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看阿月了,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有些疲惫,想小憩一会儿,就一会儿。”
祁修尧说着说着脑袋便扎进了她的颈窝处。
虞舒月被他这忽然的动作给弄得更加不自在,她刚准备伸手推开他,搁在她腰上的大手把她往前带了带。
两人的距离更近,她的手也被他束缚住,她瞥了瞥嘴翻了个白眼。
这人还真是......像个无赖。
为什么一开始她会以为他柔弱不能自理,还担心他被其他人欺负。
明明就是一个腹黑的无赖,只有别人栽在他身上的份,哪可能欺负得了他。
相处这么久以来,虞舒月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知道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此刻她也懒得再跟他拉扯,只要他不再得寸进尺就随他去吧。
被逼无奈想通了的虞舒月不再理会腰上的那只大手,听到耳边的呼吸声也渐渐平缓,她倒是疑惑的皱了皱眉,她小声地唤了他一声,“殿下?”
“嗯?”
祁修尧虽然回答了她,但是那声音像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呓语,带着浓浓的鼻音,看来他是真的累了,这才多久,也就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他居然睡着了。
这是做什么去了?
想着他的处境,明明在亲爹眼里都是一个不良于行的残废了,但是他还是不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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