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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虞舒月他们一行人便回到了京城。
嘉帝本来想借西南之行除掉他们二人,没想到不仅没有除掉也没能看祁修尧丢脸。
因为浔阳匪患他完成的很好,他找不到可以向他发难的理由。
不仅如此,这事还被顾相给逮住了机会,借此机会在朝堂之上开始活跃给祁修尧铺道。
谁敢有一丁点提起废除太子的声音,都会被顾相和部分支持祁修尧的人给怼得不敢再说话。
以前他们还能拿祁修尧的身体状况来说事,可是这次远赴千里清剿匪患祁修尧都能完成,谁还能说他身体不好?
嘉帝看着文武百官被顾相给怼得哑口无言,他气急,可没有办法。
谁让他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呢。
他想借这个机会废掉祁修尧趁机立祁修瑾为太子的事全是彻底泡汤了。
他黑着脸直接说了一句退朝。
朝堂之上的事虞舒月并不知晓,只是自从她回到上京后,便总感觉好友柳若溪对她总是似有似无的打量。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直到后来瞧见兄长从她的院子墙边翻到隔壁桃源居时,她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的事情是什么。
“阿兄等等──”
再一次见兄长准备从她院子翻过去,虞舒月赶紧喊住了他。
“怎么了阿月?”
虞衡越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隔壁见某人,不过妹妹有事,他还是耐下性子等着她的后话。
“阿兄可曾和若溪说明?”
之前她是打算亲自和柳若溪说的,但是找了她几次,她都不知在忙些什么,根本没有时间耐心坐下来听她说。
后来虞舒月也被其他事给绊住,这事一拖再拖,她便忘记了。
“说了,在你和殿下去浔阳的这段时间我便与柳姑娘说了我已有心上人。”
听她提起柳若溪,虞衡越的眸子暗了暗,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许多。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兄长为何忽然对若溪如此冷淡?”
虞舒月听着他生分的称呼柳姑娘,这不正常。
就算是若溪知道他有心悦之人还缠着他,兄长也断断不会因为这事而对柳若溪如此生分。
毕竟有十多年的交情。
“阿月,柳若溪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单纯,以后尽量别太上心,兄长怕你伤心。”
虞衡越知道妹妹有多在乎这个好友,毕竟十多年来只有这么一个朋友,她十分珍惜。
但柳若溪和她不是一路人,还是趁早把这事说清楚,免得时间越久对阿月的伤害越大。
虞舒月之前便察觉好友自从来了上京城后便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