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对廷晖好,廷晖永远铭记于心。”
“便是今日无法入那庐阳书院,这天下又不仅仅是庐阳书院一家!”
“待到时机合适,廷晖定当考取一功名,为老族长,为黄家村扬眉吐气!”
黄廷晖说完,便要将跪倒在地面上的老族长拉起来。
这话音落下,李白崇才开始正视起黄廷晖来。
“名章,你先站起来!”
“有话好好说!”说完之后,李白崇看向了黄廷晖,他继续说道,“黄小郎君,科举一途如鲤鱼过江,虽说你在术算上有天赋。”
“对于科举而言,不过是杂学罢了!”
“从古至今,多少学子想通过科举一步登天。”
“但便是至死,他们也未能得偿所愿!”
“功名!”
“可不是这么好取的,话,也不要说的太满了一些。”
李白崇这句话落下,黄廷晖的火气也是被撩了起来。
虽说李白崇是个举人,但举人又怎样?
举人就可以这么看不起人?
更何况老族长为了自己,跪在地上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这件事情已经是让黄廷晖不爽到了极点。
虽然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李白崇套路了。
但黄廷晖依然是没有什么犹豫,他毫不客气的对李白崇说道:“李先生,有句话说的很对!”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李先生连廷晖是什么人都没做过了解,也不知道廷晖才学如何!”
“便在那里冷嘲热讽,是否有失举人之风度?”
“今日我与老族长来,虽说是求入庐阳书院的门路,但也并非是庐阳书院不可!”
“我们农家人不识礼数,讲的也是粗话!”
“李先生寒门出身,应该也能理解农家人的粗话。”
“送李先生一句话: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黄廷晖余怒未消,此时他可不管李白崇是不是举人身份。
只有出了这口恶气,黄廷晖才能让自己的心情舒坦一些。
“晖哥儿,不得无礼!”听到黄廷晖这般口无遮拦,老族长立马训斥着黄廷晖,“快向李先生道歉!”
听到老族长这么一说,黄廷晖也只能是无奈的给李白崇道了个歉。
“年轻人,果然是锐气十足!”
“年轻气盛!”李白崇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他笑着对黄廷晖说道。
李白崇似乎对黄廷晖刚才说的话,并没有太大不爽。
“不过也到底是年轻人,要撞几次南墙,吃几次大亏才会明白大话是切不可乱说的。”
说完,李白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