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女子这么一说,定然是会很无奈的摇头叹息。
毕竟这女子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离经叛道了。
“姐姐,若是父亲听到你这句话!”
“今天晚上怕是会气的吃不下饭了!”听着自家姐姐如此说话,那张姓书生有些无奈的说道。
“呸!”
“那是一些无聊之人对女子的束缚罢了!”
“偏偏父亲在乎脸面,私底下教我读书明理,却又想让我装成目不识丁的大家闺秀模样儿。”
“哪里来的大家闺秀?”
“还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都是一些束缚女子的瞎话罢了!”
“要我说,女子就应该读书,就应该去学习东西,就应该成为有用之人!”
“就应该与男儿一般,有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志向!”
若是黄廷晖站在此处的话,定会为这张姓女子喝彩几声。
这等奇女子,就算是放在后世也绝对是真正的“女权”斗士。
主张同样的权利,同样的责任。
与后世一些只想享受权利,却对责任避而不谈的“女拳”简直是天壤之别。
对于这样的女人,黄廷晖除了敬佩,也只剩下敬佩了。
不过要说喜欢的类型,黄廷晖还是认定自家乖巧可爱、护夫狂魔的小丫头儿。
“姐姐,有外人在呢!”
张姓书生听到自己的姐姐这么一说,只觉得一阵阵的头疼。
长期与自家姐姐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张姓书生倒是接受了自家姐姐的这套理论。
不过张姓书生也知道,自家姐姐的这些想法放在外人的眼里都是一些“歪理”罢了。
“外人在又如何?”
“他若是不想听我的这些话,不听便是了!”
“更何况他的才学,远在黄廷晖之下的!”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如此看的!”张姓书生的姐姐毫无顾忌的说道。
纵然唐子虎对张姓书生的姐姐确有几分好感,但听着张姓书生的姐姐这么一说。
他一时间也是感觉极为难堪。
“你为何如此肯定那黄廷晖的才学就在我之上!”唐子虎几乎是咬着牙,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对比一番就知道了!”
“你莫非是没看过你与黄小郎君院试的文章?”张姓书生的姐姐看着唐子虎,有些好奇的问道。
别说,像唐子虎这等傲娇的性格。
他还真没有看过黄廷晖的文章。
毕竟他从不看自己对手文章的。
也正是因此,唐子虎才会被他的父亲说是恃才傲物。
“难怪了,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