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看向夫人。
曲荷手心冒冷汗,点了点头。
马车晃动了一下。
二狗小心翼翼上了马车,他看到大哥生气,有些摸不准头脑,小声地说:“大哥,我来了。”
他悄悄瞄了一眼坐在前面的贵妇。
咋还哭了,难道大哥把人家给欺负了?这也太不是人了吧?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
那也不对啊,咋没声音啊。
“跟她说,是谁让我们杀她的,说仔细一点。”靳塬狠狠地瞪了二狗一眼,示意他不要胡乱看。
二狗收回乱飘的眼神。
他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这女人跟大哥是什么关系,在目标人面前说实话,这、这好吗?
“是当今侯爷花了一万两银子,请求大哥来刺杀,不过我大哥杀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
侯爷说您阴险狡诈,害死了许多人,老大才同意,不过……看您的样子应该也不是那种恶毒的人吧?”
闻言。
曲荷呼吸急促,她悲痛欲绝地说:“我我我、我何曾害过人啊!”
她这一辈子都在弹琴中度过,不与外人交流,甚至一个月中,就只有两天是出门的时候。
侯爷为什么要这样说?
靳塬听着女人的哭声,心疼不已,他转过身去,想要搂住女人,却被推开了。
他把刀猛地往车板上一摔。
“你、你想干什么。”阿沁赶紧护在夫人身边,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她也在犹豫要不要相信靳塬。
毕竟,她一直觉得侯爷对夫人很好。
二狗撇撇嘴说:“大哥要真想对你们干什么,你们早就不在了。”
“你!”阿沁生气,却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
她知道靳塬与夫人的故事,当时他们都还很稚嫩,不过十六七岁,现在已经过去十五年了。
慕晚酥看向外面的天色,她该回去了,要不然爹娘会担心哒,她眉眼弯弯,像是一个软绵绵的小猫。
“夫子师父,酥酥有一个好办法吖。”
曲荷想到酥酥还在身旁,连忙擦干净泪水,生怕吓着小家伙,扯出一抹笑容问:“酥酥有什么办法?”
像这种事情,她没办法去相信,侯爷会派人来杀她。
慕晚酥像是一个小大人,她握着曲荷的手,柔声道:“夫子师父跟着这位叔叔回京城,偷偷看看那位侯爷叔叔要干什么吖。”
“对!到时候我跟那狗男人说,你死了,我们看看他要干什么!”靳塬大手一拍,竖起大拇指。
他看向小姑娘夸赞道:“哎呀,你真是太聪明了,告诉叔叔你叫什么。”
曲荷赶紧把小家伙护在身后,她算是了解到了,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