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来保护她?
她自问,自己从未有恩于秦朝久,甚至还三番两次的欺负她。
秦朝久抬起头,眼眸之中凝起一道坚定的光芒,她缓缓道:“或许,是因为人之初,性本善?”
毕竟她刚做人嘛,善良点多正常。
沈雅君:“???”
秦朝久“噗嗤”一声轻笑:“哈哈哈,我说笑而已。当时会愿意将你替出去,主要是因为我身后有北沐王撑腰,而且就算没有北沐王,我也不过是一个从乡下回来的野丫头,若与男人同处一室就要落人口舌的话,那我在乡下的时候,还要和别人赤膊下田农作这事儿,岂不是更说不清楚了?”
秦朝久清冷之中又带着莫名热度的目光,落在了沈雅君的脸上:“其实这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若京城真的待不下去,打道回府就是了,你与我终究不一样,我想得很通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