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嫌我们母子两个给她丢人了吗,完全不顾念我们这么多年的母子情分,兄妹情分,如今攀了高枝儿,只想将我们踹得远远的。”
温亭越说越激动,她指着秦朝久大声质问:“秦朝久你难道忘记了是谁一口一口把你喂养长大的吗?你怎么能如此对你哥哥,你看看你下得狠手,把你哥打成这样,你还有没有心啊你!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我可怜的儿子!”
听着温亭一声声地质问,屋子里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鄙夷和不耐烦来。
白婉揉着眉头,出声道:“温氏你别哭了,我一定会给程公子一个公道的。”
温亭当即就不哭了,改成了默默地抹眼泪。
“秦朝久你到底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从你回来之后,就一直在闹事,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你是一定要将侯府闹得不得安宁吗?!”白婉声嘶力竭地质问着秦朝久。
秦朝久脊背挺直地立于原地,她缓缓抬眸,不卑不亢地目光回望向白婉:“母亲,此刻正在闹的人,不是我,我也从未想过要让侯府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