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犹记当年师父初来绍兴立馆,既为了打响名号,又因为漕帮欺压良善,那是直接在漕帮分舵门口设擂台、立生死状,邀战他们的舵主和双花红棍。结果就是,堂堂分舵舵主被师父硬生生打死在分舵门口。当初我还跟你差不多年岁,也是十六七岁的小伙子……”
“那个……”
孟可弱弱举手插了句嘴:“师兄,我说我才11岁,你信吗?”
“……”
徐功上下打量了孟可一眼,露出一脸‘你觉得我该不该信’的表情。
“咳咳……”
孟可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漕帮分舵里的帮众就这么看着自家舵主被打死在门口?”
“不然呢?师公带着上百位师叔师伯和千名门人弟子为师父撑腰。个个都手持长棍,武艺不凡,岂能容得这些空有力气的苦力汉造次?”
徐功冷哼一声,似乎看不起漕帮那群人欺软怕硬的态度:
“他们敢不服?”
孟可摸了摸鼻子,无话可说。
还有什么比师门护犊子更好的事吗?
有,那就是这个师门不仅护犊子,而且门人弟子遍布天下。
这就是清末的的'武林’。
……
花了半天的时间,徐师兄把自己行走江湖的经验也传授得差不多了。
金乌飞上天中央,孟可腹中再度传来饥饿感,便打算回周府找点吃食填一肚子。
“诶,师弟,要是在外面被某些势力欺负了,千万别憋着,要跟师父讲。”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徐师兄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开口喊道:“到时候师父会约他们老大出来讲讲道理的。”
听了这话,孟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讲道理?
拿什么讲?当然是拳头啊,不然拿嘴巴啊?
今天的事让孟可感觉格外的熟悉。
有种hsh的感觉。
就好像大波豪替宾哥传话,要揾对方老大出来讲数一样。
在他的印象中,武者不应该是持三尺剑,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吗?
怎么还讲起人情世故了?
李雪健老爷子的脸和沙哑嗓音在他脑海中闪过,最终只能自嘲一句:‘唉,终究是我老了,跟不上时代了。’
他摇了摇头,迈步离去。
......
年节已过,江南各县各镇的百姓纷纷忙碌起来。
一出元宵,迅哥儿就被周老爷丢去了三味书屋,跟随塾师寿镜吾先生学习。
还美其名曰:既然你觉得你成熟了,那就要为你的成熟付出代价。
当然,从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