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阳,我是小红,东辉被人打伤了,现在正在市医院抢救,他让我告诉你,一定要小心点!”
齐飞阳听了顿时脸色一沉,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把房间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和谢东辉接连遇袭,齐飞阳知道这绝非巧合,肯定是有预谋的袭击,罗疤头被他们修理后,心里自然不甘,他害怕自己家人被报复,所以自己不出面,除了请人在阿三饭店捣乱,还请背后的人出手了。
杨碧珊问道:“飞阳,怎么回事?”
齐飞阳连忙收敛了气息,说道:“东辉被人打伤了,正在医院抢救。”
哈摸问道:“东辉他怎么样了?我马上回去开车,我们现在就去市里吧!”
杨碧珊也说道:“我也陪你一起去吧!”
哈摸家里除了自己养鱼,也帮别人打鱼,还到各村收鱼到市里贩卖,为了方便,买了一辆小货车专门用来送鱼。
齐飞阳想了想,现在市里的情况不明,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又在暗处,哈摸和杨碧珊去了不但帮不上忙,还非常危险。
“现在太晚了,你们就别去了,哈摸你把我爸妈先送回去吧,碧珊也先回家,我自己过去看看再说!”
说完,齐飞阳问道:“伟仁哥,你有没有时间?能不能送我去一趟市里?”
“没问题,我们走吧!”
齐飞阳也顾不得别的,找父亲要了针盒和一瓶家传的疗伤药,便和陈伟仁出去了。
路上,陈伟仁询问了一下情况,齐飞阳把上次跟罗疤头在饭店发生冲突的事简单说了一下,陈伟仁知道齐飞阳的为人,肯定不会主动惹事,这次他和谢东辉接连出事,估计是遭到报复了。
齐飞阳想到好兄弟现在不知道生死,心里一阵发紧。
陈伟仁开车一路飞奔,40多分钟便到了市医院,高小红已经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他。
高小红带他们到了二楼一间单人病房,看到谢东辉的舅舅温祥生正在门口打电话,便对他点了点头,推门进了病房。
“飞阳来了。”谢东辉的父亲谢运发跟他打了招呼,眼睛红红的,刚才显然流过泪。
谢母本来正在病床前给谢东辉擦脸,看到齐飞阳进来,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齐飞阳一句话都不说,黑着脸走到病床前查看谢东辉的情况,看得出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麻醉药效还没过,谢东辉仍在昏睡状态。他掀开盖在谢东辉身上的被子,运起神识给他检查了一下,终于松了口气。
谢东辉头上有一个被硬物重击的伤,肩膀上有一处刀伤,都不是很严重,但一条腿被人打断了,医院已经动手术帮他接好了。
他对谢东辉父母说:“叔叔阿姨不要担心,东辉的伤我能帮他治好,保证他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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