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缩退后,连与她对视都不敢了。原来柳苏苏刚才在手上擦了她作弄弟弟柳同文用的‘痒痒粉’,平时这粉末撒到身上便瘙痒难耐,刚才柳苏苏往那贼人手上抹的时候又用她浅薄的内力向他体内催动,结果效力竟然提升了几乎十倍,不片刻便要将那想第一个扑倒她的贼匪痒的快要自杀了。柳苏苏想要脱身,也不能指望这‘痒痒粉’让贼人惧怕,否则他们一狠心将自己杀掉以绝后患,那便遭了。所以她故意在地上拔了几株草药,挤出汁水洒在那满地打滚的倒霉贼人身上,那贼人瞬间便不挠自己了,但觉身上还有哪里痒,还会自己凑上去让柳苏苏洒药汁,待全身已然不痒了,便只能在地上躺着哼哼了。柳苏苏这时故作委屈,幽幽的说道:
“其实说到做那事,小女子也不是不想。只是上次不知这是得了怪病,与我那俊俏的刘哥哥偷偷尝了荤腥,谁料想竟然害了他……呜呜!身上其他地方瘙痒,还可用草药汁液缓解,唯独那是非根,竟然是……竟然是草药汁液也不管用的!可怜我那俊俏的刘哥哥,最后痒的实在受不住了,最后竟……最后竟自己把是非根给……给……呜呜!”
柳苏苏假模假样的挤出两滴眼泪,挥手在自己身前做了一个挥刀一切的动作,众贼人顿时尽皆感到胯下一寒,都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离柳苏苏又远了几步。柳苏苏心中暗笑,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看他们畏惧自己了,便试探着走远两步。这帮贼匪的小头目见她要走,转头看看地上的倒霉贼人,突然目露凶光,一手按刀,喝住她道:
“站住!你可是有解救之法?刚才我听你说去找神医瞧了病,此番上山便是为了采药治病来的?”
柳苏苏一听他这么说,便知他是想要自己说出‘解救之法’,到时候‘怪病’不成威胁,自己岂不是又要重新陷入险境?所以这‘解救之法’是轻易不能交给他的,但是也不能不说,或是直言没有‘解救之法’,那时众贼一狠心,直接杀掉自己就糟了。柳苏苏眼珠一转,支支吾吾的对这个小头目道:
“要说这解救之法,倒也……倒也有,只是……只是分外麻烦。需要新鲜贯众等等十余种草药的汁液,外用内服,经过许多的工序才能根治……”
“停!停!停!”柳苏苏不知道这小头目到底懂不懂医术,所以不敢随便忽悠,便按照医理将‘解救之法’编了出来,而且为了防止小头目觉得‘解救之法’过于简单,不需要留她一命来配置解药,所以故意将这‘解救之法’编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烦,果然让这小头目头大如斗,赶紧把她叫住,“这解救之法怎生如此麻烦?!”
“这位大爷啊!您这可就不知道啦!”柳苏苏看这小头目似乎根本不通医理,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赶紧加把火可着劲的忽悠,“那日我知道这解救之法这么麻烦,也曾对神医抱怨过的。那神医便对我说了,我这怪病本就难治,能有办法医治算是万幸,此法还能根治就更是托上天保佑了,还嫌弃治法麻烦作甚?若是不愿医治,自行请便,神医也没有多挣我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