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冉难渊去遏陉山方向了,红芍药待他们转个弯看不到人影了,低头看着手中的绯红色纱巾,眼神中透出了久违了的温柔。
“咦?”
突然红芍药发现绯红纱巾上似乎有字迹,便将纱巾尽量展开,才发现这纱巾在手中好似并不沉重,大小却足有半丈方圆,裹在身上,足可以当一件衣服了。只是这绯红纱巾几乎就是透明的,若是当衣服来穿,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会被人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而且因纱巾朦胧,让胴体更显魅惑。这还不算,红芍药发现这纱巾刚才被火烧过的地方并无损伤,只是多了几个金光闪闪的字迹,四个较大的字乃是‘至阴元功’,一个较小的字在这四个字下方,乃是一个‘龙’字。这些金光闪闪的字迹正在逐渐淡化,仔细一看,它们似乎都是在刚才被火烧了的地方出现的。这绯红纱巾中藏着天大的秘密!只要用火一烧,上面的秘密便能重现世间。红芍药心中巨震,第一个想法就是将这纱巾还给独孤小秋,但是她跑到前面的山路拐角,却见到岔路颇多,早不见了冉难渊一行人的踪迹——文若虚让上官青在后面以马拖拽树枝扫除踪迹,免得贼匪借此追击,不料让红芍药也找不到他们了。红芍药只得停步,将绯红纱巾仔细收好后返回贼窝,心中希望以后能再与众人相见,还给独孤小秋了。独孤小秋此时正跟着冉难渊一路向遏陉山方向纵马奔行,眼前的山峦逐渐增多,虽然都不是很高,却巨石嶙峋,看着便不好翻越。一行人虽然看着山就在面前,却无法骑马上去,跟着冉难渊在若隐若现的小路上绕来绕去。
“快到了!”
突然冉难渊面上一喜,低喝一声。众人闻言疑惑的看着前面的山石矮崖,这里并无什么庙宇显露出来,道路也依然是难以辨识,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前面几个农夫。冉难渊没有去看疑惑不已的诸人,驱马上前,到那几个农夫跟前下马,抱拳行礼,问道:
“各位老乡请了。在下冉难渊,前来遏陉山祭祖。敢问你们背着香烛纸钱,长途跋涉,可是要去祭祀什么人吗?”
“阁下姓冉?”农夫中一个长者出言回应,刚才他们见冉难渊一行骑马带刀剑,都有些害怕,毕竟现下大宋匪患严重,强人毒害鱼肉百姓太过寻常,幸好冉难渊如此客气才让他们心下稍安,“各位英雄请了。小人乃是山下的农户,名为李文泰,先祖多少曾蒙了武悼天王的恩德,在数百年前的乱世中苟活了下来。祖训清明节要来谢过武悼天王的活命之恩,故而今天我这把老骨头又来致谢一番。阁下既然姓冉,难不成……是武悼天王的后人?”
冉难渊闻言甚是欢喜,任谁的祖上被别人感佩惦记都会让后人与有荣焉。他当然表明身份,顿时惹得这几个来拜祭之人激动莫名,那名为李文泰的长者甚至要跪下致谢,冉难渊怎敢受此大礼,急忙将他扶住,不迭声的愧称‘不敢’。众人相谈正欢,自然而然结伴而行。冉难渊年幼时虽然曾随父亲到过遏陉山祭奠先祖,毕竟那时年纪还小,上山路途记得不是很清楚,此时有熟识路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