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丝毫没有怪罪大人的意思!”
名藏在太叔景明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安详吗?尸骨寸断,你可知晓代表什么?”
太叔景明回眸怒目的看着名藏,吓得名藏都懵逼了,这突然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见到太叔景明都如此的恼怒,自然是乖乖的回答道:“不知!”
听到回答后,太叔景明的神情没落几分,透着淡淡的悲凉:“尸骨寸断,那可是生前自费修为,连同经骨齐齐打断。常人岂能承之所痛?
“当年我亲自率请大军去剿灭,可还是被他所从手底下离开!绞了一生,结果却是自我了解。
“我明明知道他绝对不会背叛人族,心中鬼魅作祟,将他给硬生生给害死了呀。
太叔景明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自责已经嘲讽。
未曾所了解事实,不曾难受,不曾自责。问之明了当年旧事,自己却是最蠢的一个,亲手将自己的兄弟给逼上绝路。
明知自己的兄弟不会做这种的事情,因为自己的不信任,他冒着生命危险而做出如此之事。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解释过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的臆想;
呵呵,呵呵!
太叔景明轻笑两声,名藏都不敢接太皇的话。
因为他所知晓的不过一星半点,同太皇这位事中人而比显得十分的无知。
太叔景明缓缓闭上眼睛,眼角边不禁滑落一滴热泪。
“师尊未曾书之太皇事,未有之记!太皇如若心有愧疚,可前往孤天山前去祭拜!师尊尸骨于孤天山中寻到。”
名藏轻轻的说到,不敢再激起太皇自责之心。
不过名藏也没有直接说明他师尊葬在何处,只说孤天山。
他无非是想让太皇减少自责,并非所有事情皆为太皇一人所错。
当时之境,当时之事,只适当时之人,过后便不予追究。
太叔景明自然是明白名藏心中的小心思,悲痛的点点头,不再言语。
'既然是我所错,我自当弥补我的过错;今日废你功法实属无奈,你大可开口,但凡我之所能,皆可所应允。
‘当然恢复功法这件事情想都不用想,既然当年我下决心要将这部功法给销毁,绝对不能够让其他的人继续修炼它。
“它的危险性太恐怖了,连同我都有些难以支撑的住他的诱惑力。”
太叔景明将本身的话都说的一丝不漏,任何的破洞都难以寻到。
名藏原本兴奋的眼光一听到太叔景明的话后,瞬间归为了平静之色,但是却毫不意外。
因为他知道那部功法的可怕,但凡有人所修炼,很难抵抗的住它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