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都是些废材,其实就很简单啦!至少名藏的安危不用担心。”
确定了这几人都是些无用之人,太叔景明心中的担忧少了许多。
如果都是这些酒囊饭袋,名藏玩都能够将这些人给玩死,更加不用说这其中还带这个太叔景明。
那向天阳这些人都没了呀,可以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臭死了,真的是巨臭,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人能够承受下去的极限。”
“对,那老头简直是臭的让人感觉到发狂,阳爷真的是让人遭罪。我这几天我都感觉吃不下东西,恶心死了。”
“真的是欲哭无泪,下次一定要躲远点。
...
两个小弟将色色发阿斗的名藏往不知道哪个角落中一丢,然后高谈阔论起来。
他们之间可没有什么顾虑,在名藏的耳边就放肆喧哗着。
他们就是抓准了名藏这老头即便是有能力回去,他也根本告不了状,故而随意开口也就无所谓。
在向天阳的面前可不敢那么说,向天阳可是他们的财主,得罪了他可就啥都没有啦。
故而他们发发牢骚也被里面说说。
名藏在边上听得津津有味,要不是他们还赶着复命,估计还能够继续在这里唠会嗑。
这两位小弟一走后,躺尸的名藏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身子骨灵活的不像是老年人的。
名藏望着走的两人,捏了捏手中的暗器,随后想了一会)l还是将暗器收了回去。
没有必要将杀二人,留着他么说不定还有些用处。
来杀了他们自己没有什么好处,二来他
们不能够回去复命,向天阳应该会亲自过来。
向天阳的小弟他都打不过,向天阳更加打不过。
所以杀二人,百害而无一利。
名藏要是之前哪里管得那么多闲杂琐事,二话不说直接干就完事,快意恩仇岂不是快活。自从跟随了太叔景明后,他已经是能够达到做一步看十步的境地。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太叔景明给带坏。
做事情来也是偏向了阴险,甚至更多时候他宁愿不出头,躲在后面做一只掌握所有事的大手,推动一切事情的发展。
“唉,跟着太皇果能够学到很多,可是为什么这种想要退隐下去的感觉发的深刻呢。”
名藏无奈的摆摆手,叹息一声,学的很多,可仿佛失去也不少,很大程度上面他已经不冲动,他更加像一个谋划者。
他起身消失在原来的位置上,两只手上面暗器准备。
在这平阳道上面,流寇众多不得不万般的小心谨慎,他可不是当年的哪位大人物。
反观太叔景明这边倒是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