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两条腿都不知该迈哪一条了。
了空上前对着刘祺就是一巴掌,怒道:“恶徒,放下那冰清玉洁的姑娘。”刘祺因为双手抱着美人,又生怕摔了美人,所以强忍着硬是生生挨这一掌。只是了空这一巴掌太重了,瞬间,刘祺就感到一阵火辣,烧烤一样的生疼。刘祺狂怒对众家丁道:“浑蛋,还不把这死和尚给老子打死。”那些家丁如狼似虎,瞬间便一个个猛扑了过来。了空也是练武之人,哪有那么容易被他们抓到,再说,这些人只是仗着人多,有恃无恐,但对于一个练家子,人再多也不好使。三下五初二,了空就把这几个家丁全部解决了。
刘祺这时才感到有些害怕。忽然,刘祺只觉搂在美丽姑娘腰间的手奇痒无比,难以忍耐,一甩手便将女子扔到了地上。那女子嗔道:“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哎呦,摔死我了!”刘祺已顾不得美女,用力抓痒,可越抓越痒,瞬间那痒痛已沿着手臂爬满全身,整个体内像有无数条虫子在蠕动,折腾得他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在地上打滚,最后,那痒痛竟让他连声怪叫不止。家丁们不知发生何事,只好丢下那父女,抬起刘祺回府向他父亲禀报。
老者抱拳对了空说:“多谢小师傅救命,否则我父女必被恶霸所害”。了空还了一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辈应该为之,只是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只怪那恶徒平日作孽太过,以至于近日突发恶疾。”那女子格格笑了起来:“小和尚你真笨,世上哪有什么、、、、”话未说完,又收了回去。老者抢言道:“师傅,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此城,此恶霸必不会善罢甘休。”了空谢道:“多谢施主提醒,不过佛说,该来的迟早会来,逃避是没有用的。”那女子又咯咯笑个不停道:“小和尚,你太愚了,不过好胆量,好正直,是个善心的好和尚。”了空施了一礼道:“女施主太过誉了。”那女子停住笑声道:“你是来这里传经授道的吧?”了空摇摇头道:“不瞒二位施主,贫僧这里只是路过,逗留一晚,明日还要赶路。”那老者点点头:“嗯,如此甚好,希望你多多小心。”说完父女二人便开始收拾东西。
当扶风郡守刘不言看到自己儿子的样子,大惊失色,找来家丁一打听,料想儿子可能是中了江湖术士的邪门法术,急命人去找,可那父女早已不见了踪迹。刘不言气急败坏,命人给儿子搔痒,可根本无济于事,直挠的身子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刘不言料到不妙,赶紧找来几名郎中,可那几名郎中也都没见过这种怪病,纷纷摇头。刘不言既气且恨,忽有人来报,说发现了那个和尚的踪迹,在北城寺庙栖身。刘不言立即令人去捉,可听说那和尚有些拳脚功夫,便一声令下,从军队调拨五十精锐。
了空自从分别那对父女,沿途打听,来到城北有一家很大的寺院。进入寺门,拜了寺院主持,便被安排在寺庙的一间小客房。天黑以后,他吃罢晚饭,正准备休息,忽听门外一阵乱哄哄的吵杂声,这声音越来越响,一会就看窗外被灯火照的通明,忽听有人大喊:“屋子里的小和尚出来。”了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