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只不过以我现在的身子骨，恐怕已经难以胜任，或许还会成为累赘，人不服老不行。”
其实在看到钱澜之后，陈良已经熄了请他出山的心思，已经操劳一生，最后的晚年，老人家应该安详度过。
正当陈良打算说话的时候，老教授话锋一转。
“不过我这里有个人选，可能比我要更合适，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
“钱教授推荐的人，肯定是人中龙凤。”
陈良立即道。
“人中龙凤谈不上，他是我的学生，目前在复旦攻读博士，在相关方面，有相当卓越的天赋，比我年轻时要优秀很多，如果你们愿意相信他的话，我想他应该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龚瑞。”
说起这个得意弟子，老教授除了欣慰，又缓缓叹息一声。
“在我所有的学生中，他应该是最聪明的，只不过现在，唉……”
“钱教授，他怎么了？”
钱澜摇了摇头。
“你去见他就知道了，我虽然是他的老师，但有些问题，我也无法替他处理，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聊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