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不然天打五雷……”
顾横波伸出羊脂玉手,轻轻按住陈良的嘴唇,吐气如兰,“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说过,我不在乎这些,况且我还挺乐意和美姝姐做姐妹的。”
顿了下,她补充道:“真正的那种。”
陈良哑然,继而哭笑不得,随后在顾横波的一声娇呼中,拦腰将其抱起。
“胡说八道,我得好好惩罚你一下!”
顾横波露出害怕的神色,一双藕臂却自然的盘住陈良的脖子,拉长音调:“不要……”
该死的情调啊。
陈良充耳不闻,就像强掳良家妇女的流氓恶霸,抱着千娇百媚的尤物大步朝卧室走去。
顾横波虽然貌似调侃,可陈良不是不明白她内心在想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顾横波是第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女人,时至今日,他确实有责任、也应该给对方一份安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