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看到被发现,其人也不慌张,坦荡的站在原地。
“梅利莎小姐,节哀。”
“你来干什么?”
是在场中人为数不多的黑头发黄皮肤的陈良理所当然道:“乔治先生不幸离世,我自然是来悼念的。”
这时的梅利莎没有了那天的和颜悦色,冷硬道:“我记得我并没有邀请你。”
“这并不重要。”
陈良平和道:“以我和乔治先生的交情,无论如何,我都应该来送他最后一程。”
陈良现在终于明白,死无对证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乔治·沃德已经躺进了棺材,无论他说什么,都不用担心会被拆穿。
梅利莎皱着眉,不过短短几天,态度反差却非常巨大。
对此,陈良可以理解。
他甚至可以体会到此时这位铁血公主的心情。
任谁看到能对自己地位产生威胁的人出现在如此重要的场合,恐怕都会不自在,甚至是恐慌。
假如乔治·沃德没死,她或许不会这么急迫,还有机会去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去改变局面,可是乔治·沃德死得太过仓促,这让梅利莎·沃德无疑没有了操作的时间和机会。
甚至。
陈良明白。
这个不久前救过他一命的人,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把他当成了敌人。
听起来有些荒谬,但这就是现实。
世事叵测,就是这个道理。
“梅利莎小姐,你救过我的命,我们是朋友。”
陈良注视着那双蔚蓝的眼睛,语气不轻不重,但是却意味深长。
梅利莎瞳孔闪烁了下,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
“亲爱的表姐,这位帅哥是谁?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
忽然。
一道磁性酥麻、让人心头一荡的嗓音响起。
陈良下意识扭头,眼睛本能的亮了亮。
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一个相当诱惑的女性。
酒红色的卷发,身材玲珑有致,眉目含春,有种玛丽莲梦露的风范。
在如此庄重的场合,她居然穿着一件开胸裙,两个圆润丰盈的半圆露了出来。
这无疑是一个能让人下意识联想到床的女人。
换句话来形容,那就是——
尤物。
叫梅利莎表姐,显然也是沃德家族的人。
沃德家族的直系虽然人丁单薄,但是旁系却不少。
更让陈良诧异的是,当看到应该算是表妹的女人后,梅利莎竟然往他这边靠了靠,使两人的姿态看上去更加亲密。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