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可门外一个人也没有,他胆大的走出去,整个办公室也看不见除他以外的活体。
“谁在装神弄鬼?出来!”
活在现代科学社会的新青年最讨厌装神弄鬼这套。
四周依然没有人回答他,心跳声被无限放大,他也不由得心慌。
“给我出来!”
彭宇嵊握紧了手中的刀,一步步往房间的尽头走去。
若说还有什么视角盲区的话,那就是这间房子唯一的一个茶水间,一道虚掩的木门挡着,他什么也看不见。
快刀斩乱麻,他干脆大步走过去。
“滴答、滴答”
滴水声传来。
就是那!
虚掩的门一推就开,彭宇嵊立在房门前。
这是...
门内有着大大小小的冰块,还有满地的麻线,圈圈绕绕的,混杂着桌上的小哑铃和水箱。
水箱里的水一滴滴的砸落在冰块上,麻线透过自动饮水机的另一个出水口绑在小哑铃上。
水渗透麻线,由一端输送到另一端,润湿垫在地上的纸巾。
彭宇嵊跨了进去,越过乱糟糟的地板,走到冰块前。
“砰”
水润湿纸巾,纸箱瘫软下来,顶上抵着的冰块掉落在地面上。
他捡起冰块,旁边还有几块还没完全融化的冰。
纸巾被他全部扔到一边,地板上有个被塑料袋全包裹的东西。
整栋楼里大概没有其他的活人了。
失火了吗?还是人为纵火?难道在他们离开后,还有人在这里进行了一番恶斗?
但谁也没说话,桥上静静的,傍晚到了,风也不再沉闷,还有些清凉,就是烧焦味有点浓,甚至有点呛。
罗简捂住口鼻还是忍不住咳嗦起来,但纸巾早就用完了,她只能用算不上太干净的衣服领子暂时捂住,隔绝一点气味。
但腥臭的血污还附着在棉料里,同样不好受。
严恪本想看看还有没有人能开的,转眼瞥见罗简屏住呼吸的样子,从包里拿出一张干净的棉柔纸,用肩膀撞了撞张星,示意他拿过去。
张星冲严恪眨眨眼,眼里的八卦意味过于明显,严恪转身就走,继续查看下一辆车能不能开。
张星跑过去,殷勤的递上纸,跟罗简说:“有人让我给你的”
罗简接过纸巾,鼻子瞬间好受很多:“谁?”
张星指了指,严恪正坐上车的驾驶座排查故障,大概是不能用了,他又下了车。
纸已经送到,张星就忙自己的去了。
秦思蕾看到这一幕,默默感叹:“又帅又酷,还心细,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