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诸多许之朗谋逆不端的迹象。
林林总总,共计十一条!
其中,最为杀人诛心的两条是:
阴养死士,州牧府中常有身份神秘之人出没!
皇帝下口谕让许之朗教韩寿兵法,他却只愿教导一半!
……
赵康把血书看了几眼,交给丁贤收好。
“若是真的,这可是灭族之罪!丁贤,你什么意见?”
丁贤接过血书,不敢打开。
而是捧着血书身子弯得如同虾米,道:
“陛下有九龙护身,自然不惧任何人威胁。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许州牧宜放下一些兵权,等候调查。”
有一句话,他没有敢明说。
若许之朗还有兵权在手,连胜之下,兵威所指,就算威胁洛京恐怕也不是难事!
只怕,到时候在清河林家等世家大族的支持之下,大晋皇朝改换天地也未可知!
赵康眉头微微舒展,道:
“韩寿,你在虎豹骑也有数月了。而今大战方胜,你有什么主意?”
韩寿肥胖的身躯,在地上趴得更低了。
一颗心在兴奋和恐惧之间,七上八下!
若判许之朗谋逆,他韩寿必然是有功之臣,从此飞黄腾达!
若判韩寿无中生有,那么他必然会因诬告反坐,而被碎尸万段!
顿了一顿,声音颤抖着说了他的建议。
以如今的形势来看,可以先让虎豹骑陈兵北元边境,许之朗则回西凉州城等待旨意。
一来,防止北元贼人南下。
二来,可以在有意无意之间,割裂许之朗和大军的顺利联动。
此后,即便许之朗想要兴风作浪,也不会那么容易得逞。
赵康揉了一下太阳穴,以手拂动书案上的玉玺,神情有些疲惫,道:
“就姑且按照韩寿的意见办。丁贤,你安排人去做此事。另外,遣人去把太子传召过来,我有事问他。”
说完之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韩寿一眼,道:
“你办事很牢靠。不过,先得委屈一下,在案子审理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出家门了。”
韩寿“咚咚咚”在青石地板上磕了几个响头,诚惶诚恐道:
“微臣遵旨!”
翌日,一队朝廷人马从洛京城低调而出,带着大批犒赏军饷,向西凉进发传旨。
……
……
数日后,在大晋和北元边境的一座深山之内,连续响起了两声炸雷!
“真他娘的疼啊!”许牧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
看着地面上一动不动的三具焦黑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