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兄长可暂退一步,候其相争以坐收渔利。”
颜良心道你算是把事情看得挺清楚,不过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曹孟德的诡诈与关云长的勇猛呐!
我这么做实际上还是以避敌锋芒为主,同时也示敌以弱,让马胖子那个怂货和郭孚那个草包顶在前边吸引仇恨,我好在后边找机会输出。
“不错,立行分析得极其精到。彼三者见荫而忘其身,见得而忘其形,见利而忘其真,皆只谋前利而不顾后患,是故我可从容其间,伺机而动,白马、曹逆援军我皆欲聚而歼之,至于郭图、马延之辈,跳梁小丑尔,无足道哉!”
颜良先说了一番豪气干云的话提振了一下在座众人的信心,继续安排道:“明日郭孚小儿定然会号令全军猛攻白马,马延与其狼狈为奸,料其能下死力。休武,明日我暂且不现身,你代我指挥攻城,记得我部只需佯攻策应即可,留着力气以应不时。”
张斐大声应诺道:“末将遵命!”
“进武,骑兵乃是破局的关键,你可已收拢了全军骑兵之心?”
隗冉大声地回复道:“回禀将军,二千五百余骑皆可调动如意。”
“甚好,从明日起……不,从今夜起,放在外围的游骑可略微收回,莫要轻易与曹逆游骑起了冲突,若侦知有大股敌军来犯,立刻告于我处。”
“诺!”
“另外,既然曹逆援军将至,那南门之外即便留千骑亦不足以遮蔽一方,今夜起可收回一半人马,其余五百骑也只需潜伏在白马山间,只候白马守军溃退之时方才衔尾追击,切莫贸然浪战。”
“诺!”
“从今夜起,骑兵营中至少安排一曲人马,人不卸甲马不卸鞍,时刻准备出阵,余众也要加强警戒之心。”
“诺!”
安排好了自己身边的机动力量后,颜良又想了一想,看向颜贮道:“皇帝不差饿兵,营中的伙食需得从优,立行,你可为我督办此事。”
颜贮答道:“谨遵将军之命!”
“若有人问起我所患何病,你将如何作答呐?”
颜贮想也不想立刻答道:“末将自会言明将军身体康健无病无痛。”
颜良摇摇头道:“糊涂,若你如此说而我久久不现身,士卒们会作何想?岂非欲盖弥彰之举?”
颜贮尴尬地笑了笑,问道:“那末将当如何答?”
“你便称我偶感风寒,已经服了汤药,将养一两日便好。”
“末将明白了。”
这时张斐插话道:“将军欲要瞒住郭氏叔侄并右营马孟昌,可若左营苏文从前来探问今日之事,我等又当如何作答?”
面对张斐的这个问题,颜良仔细想了一想,要说苏游与马延不同,马延为人谄媚反复不值得信任,但苏游此人比较谨慎,且往日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