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看其面目好似与留守邺城的审配有几分相似,便想起审配二子此番亦随军南下,问道:“汝二人可是正南家的儿郎?”
其中较年长一人道:“明公明鉴,在下审,此是舍弟审观,吾兄弟愿为明公分忧。”
“好,不愧为正南之后,汝二人现在出任何职?”
审答道:“回禀明公,末将现为别部司马,舍弟现为军候。”
袁绍听了后略显犹豫,毕竟二人年轻,并无多少统兵经验,让他二人率兵御敌或许并不太牢靠。
沮授看出了袁绍的犹豫,上前道:“启禀明公,末将愿率二位审郎君抵御曹军。”
沮授虽然擅长出谋划策,但身上亦挂着奋威将军的名号,由他来统帅一部人马倒也合适。
袁绍便命沮授与审、审观率五千人东向御敌,文丑率五千人南向御敌,留袁谭将万人居中坐镇,自己率了数千人马往北稍退至后营压阵。
决断既下,各人分头行动,此刻河北军营中已经弥漫着一股悲观的情绪,被点到后撤的暗叫一声侥幸,被点到坐镇中营和分头出战的则大呼倒霉。
只有文丑本部三千余人和审、审观的千余部属士气尚可,沮授亦看出了端倪,便在出战前亲自激励士卒。
沮授在河北军中的威望素著,得他激励,士卒稍稍得安,随东向去援几个正在被攻打的营垒。
至于文丑,早就心急火燎地带上分派给他的部属往南去了。
且说沮授带着审氏兄弟东进后,发现沿途有些营垒还有人驻守,但有些营垒却已经发生了士卒逃逸的现象。
河北军从年初打到现在,士卒也已经疲敝不堪,尤其是眼看一座小小的官渡土城,居然连番攻打两个月都未能打下,对于士气的影响十分巨大。
如今变故丛生,连高览这等深受袁绍信重的统兵大将都想要改换门楣,也由不得士卒们生出了别样心思。
沮授暗暗叹了口气,继续令麾下部属缓缓而进,眼前敌情不明,他虽然心急,但也不得不压着前进的速度。
但沮授带着人饶过三四个营垒后,突然面前冲来了大股的溃卒,把沮授的阵脚冲得有些紊乱。
士卒们面对败兵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心知被败兵正面冲来多有不妥,但也生不出举兵向自己同袍逼去的念头。
沮公与心道不妙,立刻策马上前,大声疾呼道:“吾乃奋威将军沮授,奉大将军之命前往拒敌,尔等皆从两边退却,于我阵后集结,莫要慌乱!”
那审氏兄弟亦如他们父亲一般有些胆魄,不然也不会在形势严峻之时请命出战,此刻也护持在沮授身边大声招呼。
溃卒们虽然士气沮丧,但毕竟都是受过多日训练的正规兵,因着受了曹军的突袭,又无得力干将坐镇才溃散逃逸。
此刻见了军中人人景仰的沮授前来,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