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座之中,文丑一直被压着不能领兵,张却久攻官渡不克,苏游也是被放在后方留守,各人都有各人的不甘,听到此话,俱都感叹不已。
张先说道:“还是立善兄神通广大,在兖州搅得曹军不得安生,又驰援乌巢、官渡力挽狂澜,若非立善兄,险些铸下大错。”
见张犹自对那日之事不能忘怀,颜良打岔道:“就莫要再提前事了,我等还当展望未来才是。”
文丑先前一段时间也憋屈得不行,听了颜良的话道:“好一个展望未来,当浮一大白。”
见文丑三句话不离喝酒,颜良也是笑笑,命人端来酒瓮给大家斟酒。
文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眉头却一皱道:“咦?这酒怎生味道不对?”
颜良只是抿了一口,笑着说道:“哪里味道不对,此乃蜜酒,正合负创之人饮用。”
原来颜良让人准备的非是酒浆而是蜜浆,自然是考虑到文丑身上多处受伤,不便饮酒。
苏游也帮腔道:“有蜜酒也好,也好,哈哈!”
文丑却满不在乎地道:“些许小伤,有何要紧。”
颜良却面色一肃道:“伯屈兄莫以些许小伤而轻忽,兄肩头所荷重任实在紧要,若是因为身体有恙而不能妥善应对,岂不为憾乎?”
见颜良说得认真,文丑亦道:“立善所说可是乐平郡之事?”
颜良道:“正是,兖州乃是曹贼起家之地,料其必不能甘心为河北所久据,待其收拾兵马,采集粮秣后,定会侵逼东郡、乐平等地,届时少不得要与伯屈兄与文从起冲突。”
苏游显然是对先前自己成功阻击张辽,救援袁绍之事颇为自满,说道:“若曹贼不来则罢,来则势必要令其好看。”
文丑也说道:“曹贼若攻东郡,我则击其侧,若攻我,则文从击其侧,若两头来攻,其兵力分散,不足为惧尔。”
颜良却不以为然道:“曹贼素来狡诈,虚实变化层出不穷,二位慎勿轻敌。”
张也说道:“曹军手下众将皆非善类,还是小心些好。”
文丑又大口饮了碗蜜浆道:“我等自然晓得,且莫要说我俩了,立善与此番将迁何处?可曾有消息了?”
张这两天有心事,都没怎么走动,自然不晓得,摇摇头只作不知。
颜良却道:“或有些眉目,还未确信。”
苏游比较八卦,问道:“噢?且说来听听,是何美职?”
颜良道:“如今曹贼亦疲敝不堪,短时间内司、兖无大战事,大将军或向黑山、幽州动手。”
文丑问道:“黑山张燕?那幽州又是何人?”
“鲜于辅、阎柔。”
“哦!鲜于氏不过在渔阳一地豪族罢了,不难对付,阎柔倒是在乌桓、鲜卑部族之间有些名望,但亦不足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