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左司马遣人来报,黑山贼劫掠灵寿,破一亭一乡,亭卒、百姓死伤四十余人,石臼亭亭长为贼匪所杀。”
颜良一听之下眉毛竖起,大骂道:“妈的!老子还没到常山,这帮狗娘养的就搞事情,这是要给我下马威么?”
隗冉虽然有些听不太明白颜良说什么,但从语气来看也知道颜良十分生气,他候在一旁待颜良骂完歇气时,才问道:“将军,当如何回复左司马?”
颜良气归气,但也知道鞭长莫及,这事也急不来,便道:“让张休武安心休歇,待我去常山后再作处置。”
“诺!”
隗冉正要告辞离去,颜良叫住他道:“进武,你回去后命各部人马收拾一下行装,明日用罢朝食便启程出发。”
“诺!”
颜良刚被一群女人弄得头昏脑涨,又收到了令人十分不愉快的消息,只觉心中气闷,想要回院中歇息片刻。
不料他刚刚来到院门口,却看到母亲的贴身侍女已经候在那里,见他回来就上前道:“三郎,主母请你过去。”
颜良抚了抚额头,叹道:“哎~头前带路吧!”
与颜良暗自头疼相反,来到母亲赵氏屋里时赵氏的心情正佳,看到颜良来到,笑眯眯地问道:“儿啊!可见过了众家女郎?可有中意的么?与阿母说说,阿母给你去说和说和。”
被母亲一提,颜良又想起了亭榭里那些莺莺燕燕,大都是没长开的小女子,而且十分违和地涂抹着与年纪极不相符的胭脂水粉,就好像长相寻常还刻意打扮的土气村姑,与颜良的审美完全不搭。
但颜良也不能实话实说,只应道:“回禀母亲大人,亭榭里挤满了人,把儿的眼都看花了,哪里能看得清。”
“呵呵,也不怪你,我原本想要让刘氏把相熟的五六家女郎唤来,没曾想这一来就来了近十家,许是你昨天在城中延请县中父老,把那些人家全都招来了。我儿如今名头大了,这几日来往的人可把咱家的门槛都踩烂咯!”
看着老母亲如此乐呵,颜良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说道:“禀告母亲大人,儿方才得到属下来报,黑山贼劫掠灵寿,破一亭一乡,死伤四十余人,一亭长为贼所杀。儿已经吩咐属下士卒,明日便启程入常山。”
赵氏终究心慈,听说又闹匪患,叹道:“哎~!这天杀的黑山贼,造孽哟!你说啥?明日便要启程?那今日之事怎么处置。”
颜良见没含混过去,只得说道:“这,公事为先,私事只能先放一放了。”
赵氏却断然拒绝道:“不行!公事要办,这私事也不能落下。我看你先妻的从妹便不错,或者我家老十一的次女,都是知根知底的女娃儿,要不你就选一个吧!”
颜良见母亲要强行拉郎配,连忙使出缓兵之计,说道:“阿母,常山离家近,待儿先去处置一下国中事务,寻机再回家解决私事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