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杰被颜良提的愿景勾起了浓浓兴趣,心切地问道:“姐夫说的这庄家要如何当得?”
颜良只简短地答了四个字道:“福利彩票!”
“福利彩票?”
魏杰对这个新鲜词汇一头雾水,但颜良却十分神在在地笑道:“对,福利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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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颜良与魏杰在营房中研究着如何运营福利彩票来为人民群众谋福祉的时候,张氏府邸中某个人却拿着几张纸写写画画,一边写一边蹙眉沉思。
宓娘从小便十分聪慧,有“喜书,视字辄识”之评价。
颜良早些时候在迎风阁上口述一遍诗句,宓娘虽然能依照读音记了个大概,但回到闺房后想要落笔记述下来,却犯上了难题。
有时候,一句诗中间某一个字若是有差,那文意会截然不同,说是“失之毫厘,差以千里”亦不为过。
初听时,宓娘心中慌慌张张的,只觉得辞藻华丽,乃是极好的诗句,但事后静下心来细细琢磨,愈发觉得这几句诗句的精妙。
又想着那人竟然作出了如此美妙的诗句赠予自己,还真是令人脸红心跳。
以前只知道他能领兵,擅谋略,乃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却不料文采亦如此了得,怎不令人喜出望外。
宓娘在纸上勾勾画画,总觉得按照自己理解誊抄的诗句未能尽显妙意,便觉得有些可惜,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一旁服侍的丫鬟珮儿问道:“宓娘子在叹些什么?”
宓娘把面前涂画过的纸收了起来,回道:“没什么,我今儿下楼时,见你在与人置气,那人是谁?”
不提则罢,一提及迎风阁楼下之事,珮儿便巴拉巴拉道:“那人是颜府君的侍从,我初看他老实巴交的,不料却是个大大的恶徒,着实让人可恨!”
“噢?他如何作恶了?”
“他堵住了楼梯不让人走,我便骂他,后来他竟然耍起了无赖坐在楼梯口不动了,你说可不可恨!”
宓娘仿佛也联想到了那个大个子坐在楼梯堵路的场景,捂嘴偷笑道:“这样啊?那倒是可恨!”ァ網
“正是如此,还好宓娘子没过多久就下来了,不然珮儿可得急死了。”
宓娘道:“无碍的,颜府君乃是张氏的贵客,自不会有什么事。”
珮儿看着宓娘的表情,又联想着那些传言,愈发觉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这是宓娘子新作的诗句么?”
宓娘答道:“不是,是我今日听来的。”
“今日听来的,是那颜府君作的诗句么?”
“嗯,正是。”
珮儿虽然跟着宓娘学会了写自己名字和一些常用字,但诗句这种高雅文学却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