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天天守在看台上看比赛,他还有诸多正经事情要处理,比如私会一下心上人什么的。
由于昨天比武大会开幕式的时候,颜良只能当一尊菩萨一般危坐在主席台上,没空闲也没机会与甄宓说上一言半语。
这看得着却吃不着,让他如何不心急。
于是乎,在甄宓离去时,他便写了个信笺让牛大去递给甄宓的侍女珮儿,并言明一定等她家宓娘独处之时才交给她。
珮儿这些天来也看出些端倪,猜测颜府君日后多半会变成姑爷,也不敢怠慢,依言回府后才呈上信笺。
甄宓打开一看,却是让她明日里独自前去观赛。
甄宓虽然知道筵无好筵会无好会,但仍旧是依言单刀赴会,准备去会一会痴汉颜良。
谁知她的车驾刚刚来到校场外,还没停到停车场里,就遇到牛大前来引路,把她引去了更北边的军营之中。
收到信笺时,甄宓便早有预料,她虽然惯会害羞,但真正打定了主意后,行事倒也果决。
甄宓把车夫、随从俱都留在了外边,只带了贴身丫鬟珮儿进了颜良的大帐。
颜良梦中的佳人肯依言前来,虽说还带着个小拖油瓶,但也喜不自胜,连忙站起来招呼道:“宓娘来了?快快请坐。那是叫珮儿吧?也坐,也坐。”
甄宓福了一福,低声答道:“叨扰将军了。”
甄宓入坐之后,环目四顾打量军帐中的陈设,发现帐内十分简朴,只是挂着两幅舆图和一些刀剑弓弩,并无什么华贵的装饰,不由也暗暗赞叹颜良不好奢华,崇尚节俭。
帐内的武器都是出生入死多年的随身兵器,他见状拿下一柄剑,拔剑出鞘,伸指轻轻抚过剑身,说道:“此剑乃是我初从军时家中长兄所赠,我曾以之斩敌将十数员,直到此剑出了一道豁口,为了避免再度折损,之后便悬在帐中,不再轻易佩戴。如今长兄已然逝去,此剑便成了我思念兄长的纪念之物。”
甄宓仔细看去,发现此剑十分锋利,且光亮如新,显然时时保养,只有剑锋处有一个明显的豁口。
“将军昆仲情深,宓感佩不已。”
颜良也不愿提及这种沉重的话题,转而道:“兄长后继有人,想来也足以告慰。”然后便引开话题,说着些往日的见闻趣事。
有道是“有情饮水饱”,这对男女正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时候,只是对坐着说些闲话都觉得日子过得美极。
说是说些闲话,其实大多数都是颜良在逼叨叨,而甄宓基本就扮演着看到偶像的傻白甜少女,时不时应一声笑一笑。
可颜良这厮却不是什么好人,而是个标准的大灰狼,正借着说话间隙给面前小美人添水的时机一点点往前挪。
一开始甄宓还察觉不到,但当面前之人靠近到一伸手就能触到之时,甄宓也感到不对,想要往后缩但却又怕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