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与颜良打交道越多,越发现颜良知识渊博,许多事情都能张口就来,每每总有新奇妙论,让郭溥感慨良多。
如今正在鼓捣的盐铁酒专卖制度几乎把三个郡国绑在了一块,且是常山国首倡,自然以常山国为中心。
又有过主簿甄尧的“不小心”说漏嘴,那郭溥的选择显而易见。新网 手机端:https:/m../
郭溥当场表态,让阴夔也略略讶异。
阴夔转念一想,先前争夺嗣位的袁谭与袁尚都曾拉拢过他,但阴夔也不轻易站队,与二人都若即若离,那袁熙自知嗣位无望,也并不怎么花心思与冀州众臣僚接触,故而阴夔与袁熙也没什么多的交往。
如今自己大话已经说在了前头,又有郭溥先答应了下来,自己若是反悔岂不是凭白得罪了颜良。
这话说来漫长,实际上也就在郭溥与阴夔的一转念之间,阴夔也随之而道:“郭君所言不差,甄氏女诚为颜君良配。”
颜良见二人答应了下来,提在嗓子眼的心便放了下来,又亲自为二人斟酒,笑道:“那便要有劳二君了。”
郭溥呵呵笑道:“能说和这等良缘,谈何有劳。阴君,不若由你写下聘书,我回中山之时,顺道去毋极拜会故太仆公。”
阴夔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再推脱,爽快地道:“某正有此意。”
于是当场便唤来仆僮伺候笔墨,在问过了颜良的具体家世后,阴夔大笔一挥,在上好的左伯纸上写下一篇骈四俪六的聘书。
阴夔这等传统文人,文辞功底深厚,这片骈文写得辞藻华丽,引经据典,殊为不凡。
郭溥在一旁看得频频颔首连连称赞,而颜良只能在心里道:“卧槽,真能吹!”
待墨迹干后,郭溥将聘书卷好,放入锦盒之中,说道:“有阴君此篇聘书,颜君之事几可成矣!”
对于郭溥言辞之中隐含的确信之意,阴夔也有些不解,在他以为虽然颜良声名素著,但甄氏在袁熙与颜良之间抉择也未必选择颜良。
不过阴夔聘书都写了,倒也希望此事能成,毕竟已经得罪了袁熙,若是此事还不成,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凭白做了恶人还没得了好处。
得遂心愿的颜良十分高兴,频频向二人劝酒,推杯换盏间便都有了几分酒意。
这时候牛大蹬蹬蹬急匆匆跑来,手拿着好几道书信奉给颜良,说道:“将军,南边有急报。”
颜良接过书信,看了看名头后也略觉讶异。
一共有四封书信,传信人却只有三人,分别是军候仲栋、军候仇升与赵国中丘县长王儁。
仲栋的信是给颜良的,王儁的信是给阴夔的,而仇升写了两封信,给颜良与阴夔各一。
三人同时急报而来,说明南边发生了大事,颜良拿起其中两封道:“阴君,南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