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赶紧去追逃贼!莫要让贼人跑了。”
贼人钻入两旁的田地之后速度大为减慢,有些更为了减小目标弃了马匹步行。
亭卒、乡勇并随后追来的讨逆营骑兵四散追捕,最终在天亮之后汇集了更多附近的乡勇、亭卒把这些逃贼一一拿下,只是在捕拿鲁老大与疤脸张两名悍匪的时候伤了两三人。
这一场矿工作乱终于平息,但也对矿场造成了巨大的破坏,房屋焚毁,看守、管事、监工等损伤不小,而矿工们也死伤无数。
颜贮自知大事不好,赶紧上书自承己过,且房山营留守的军候与得知此事的灵寿令陈正也一一上书急报。
三人的书信几乎同一时间报到了元氏,牛大在前头不敢怠慢,立刻拿着书信前来后宅找到颜良。
颜良忙召来隗冉询问房山矿场之事,隗冉素来只管军务,不插手矿场、铁官的管理,虽然对一些事有所耳闻,但碍于颜贮是颜良亲戚而选择缄口不言。
颜良问下来并无什么收获,只得亲自赶往房山处置此事。
与颜良同行除了隗冉、张斐等人外,还有胡铁匠一家。
这时候已经是建安五年的腊月二十六,再有五天就是正旦,也就是后世人们称呼的春节。
原本颜良是想让胡铁匠一家在元氏县过完年之后,再请他们到房山赴任,如今矿场出了事,说不得也只能提前带他们前往。
路上颜良十分忧心矿场之事,因为这铁器来源事关重大,所以与隗冉等人快马赶路,嘱咐胡铁匠等人随后跟上。
当颜良来到房山矿场时,矿场里的乱局已经平息了下来,不过从毁坏的屋舍和寨墙还能看出这场乱局的破坏力。
南边营地里的士卒如今已经取代了颜贮的手下,牢牢把守住了矿场里里外外,而矿坑里的挖掘生产也停了下来。
看到颜良来到,自知难逃罪责的颜贮直接跪在了雪地里,喊道:“将军,末将疏于管理,乃至于矿场之内贼人作乱,这些贼人贼心不死,着实可恨,末将已会同隗司马所部将其一一抓捕,听后将军发落。”
这铁矿出事,颜贮难辞其咎,即便如今颜良还没查清事实真相,但也没给他好脸色看,训斥道:“房产矿场、铁官事关重大,我才将你放在此处主理,你便是如此管理的?”
颜贮把头低得更低,说道:“末将知错,听任将军责罚。”
“可查知矿工为何作乱?”
“审问抓捕回的贼人得知,是受了名唤鲁老大、疤脸张、林老三、韩大嘴等僚的怂恿。”
“那几人是何身份,为何能召集如此多的矿工一同作反?”
“这个……末将尚未查清。”
“哼!那你倒查了些什么!”
自从打下房山之后,颜良一直忙于各种事务,也再未前来房山视察,一时之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