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未必会卖,拒绝出仕的例子比比皆是。
颜良道:“世家固多美才,然为夫德浅位卑,如之奈何?”
甄宓嗤笑道:“夫君为何如此妄自菲薄?若堂堂二千石常山相,名震中州的讨逆将军还德浅位卑,谁人敢称德高位隆?”
颜良故作夸张地道:“这可没得比,世家们可未必看得上我一介武夫,此法不灵,此法不灵。”
甄宓知道颜良半是自嘲半是玩笑,也不当真,犹豫片刻后道:“要不,妾写封家书求恳一下太仆公,看看他能不能帮忙去信联络一下各地世家,为夫君美言一二?”
颜良见甄宓果然冰雪聪明,知道怎么帮自己,大手从后边一勾,一下子就把甄宓给搂到身前,说道:“这才是我的卿卿好娘子,知道为为夫着想,我得好好奖赏你才是。”说罢便更不规矩了起来。
甄宓正待挣扎,却发现檀口被封,要紧处被轻轻一捏,浑身上下的力气便如被点了穴一般抽个干净,只得任君采撷。
堂屋之外,初春阳光洒落,檐柱之间冬雪犹未消融,北风呼啦啦阵阵吹过,吹得院中新梅花苞漱落落乱颤。
堂屋之内,却是春意浓腻,云裳凌乱,雨打巫山,有道是“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难量旧恨盈。”
待云收雨歇,颜良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清爽写意。
同时,他脑中的思路也越发清晰,这缺人的问题随着自己掌握的地方和军队越来越庞大势必会愈加严重,与其到处求才,不如自己来培养。
看来啊,这六山学院的建设得加紧了,是时候跑一次上党去请张臶来当山长。
不过颜良觉得自己还得发挥一下后见之明的优势,趁着如今才建安六年,很多人才还没被老曹家老刘家老孙家给撸去,得花点心思截下胡。
至于怎么截胡,截谁的胡,颜良取过支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他首先想到的是谋划之才,所以纸上先后写下诸葛亮、司马懿、陆逊等人的名字。
如今此三人应当都还在各自家中并未出仕或者刚刚出仕,能不能想办法召来所用呢?
这诸葛远在隆中,离自己十万八千里,据说架子还特别大,罢了罢了,颜良无奈把诸葛亮的名字划去。
那司马懿呢?河内郡倒是不太远,不过如今袁曹双方各自占据一部分河内,双方的边界把守极为牢靠,且司马懿这厮明哲保身,连曹操的征辟都不愿屈就,估计自己这点微薄名声难以招揽,颜良又叹了口气把司马懿的名字划去。
那陆逊距离更远,且陆氏为江东冠族,怕是不会理自己的招揽,颜良把笔一摔,心想这特么不是说好应该有穿越的福利吗?什么开局送诸葛亮送吕布呢?
身旁甄宓已经收拾好衣装,见自家良人有些生闷气,奇道:“夫君怎么了?”
颜良对甄宓笑笑道:“无妨,在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