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骑弩阻击,但仍旧无法完全阻止贼骑迫近。
走在阵中的颜良见敌人的攻势如潮,知道仅仅凭两百骑兵后不够,便下令变阵,让山地步卒与弓弩手下马,以山地步卒持刀盾长矛后,弓弩手寻机击,骑兵护卫侧面缓缓后退。
讨逆营将士训练有素,变阵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列好了阵型,弓弩手们更迫不及待地将上好弓弦的强弩瞄准发,落了不少追得靠前的山贼骑兵。
张燕见成功bi)迫敌人下马步战,虽说敌人的强弩对骑兵威胁仍旧巨大,但好歹是让对面不能全速后撤。
张燕亲自带着余下的骑从压上前来,大吼道:“敌人已经被拖住步伐,儿郎们疏阵进bi),左右趋避,用弓弩抛,敌人不过两三百具弩,不足为惧。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待步卒来到,定能全歼面前官兵!”
贼骑们虽畏惧强弩的威胁,但知道张燕所言乃是正理,便一群群组织起来左右啸聚,在七八十步外用骑弓朝敌阵抛。
一时之间,讨逆营将士的强弩劲急,贼骑的人数众多弓弩漫天,各有一定的优势。
只是被蹶张弩中的贼骑非死即伤,而被贼骑抛的弓弩中却很难穿破他们精良的铠甲造成重创。
不管怎么说,贼骑的战术目的达到了,讨逆营将士只能缓步而退,再不复先前的速度。
在阵中的崔琰不停捋着颌下一把美须髯,面有忧色地道:“贼势浩大,如之奈何?”
颜良却仍旧一脸镇定,说道:“季珪兄毋忧,你观贼人坐骑与我等坐骑孰优孰劣?”
崔琰说道:“讨逆营中皆是上等战马,自然要优于贼人坐骑。”
颜良道:“我等坐骑既然占优,若全速而去,或受贼人追击小有损失,而大部定可安然退却。而我却始终压着速度,既让贼人追不太近,又不让贼人落得太远,季珪兄可知为何?”
崔琰道:“却不知明府的用意,还请明府指点。”
颜良道:“这股贼人能在此设伏,定是贼人精锐,看那边旗号为张字,或为张燕本人率领,若能寻机反击,给彼辈来一下狠的,定能重挫贼人士气,于我剿贼大业极有助益。”
崔琰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明府竟是想要大破来敌?可敌人势众,怕是不易。”
颜良哈哈笑道:“如今虽然接战良久,但我部伤亡轻微,大都也只是轻伤,战力毫无影响,反观贼人阻道之敌被我大破,死伤无算,余者尽皆丧胆溃逃,敌骑先后数次攻来,俱被我等杀伤迫退。”
“虽则贼将颇有手段,反复激励士气来攻,须知曩昔曹刿有言:‘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再数次迫退敌势,耗尽贼子的力气与士气,待‘彼竭我盈’之时,便可一战克之矣!”
崔琰闻言转忧为喜道:“明府此言大善!琰当为将士们击鼓助威!”
虽然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