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族兄在名录上写就的一个名字,心想若是赵太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此人或可派上用处。
但颜益也不太确定,所以只是转过头来与坐在身旁的徐庶道:“元直兄,我听闻荆州有名张仲景者,以医术精湛见长,有诸?”
徐庶想了一想后道:“张仲景?公利兄说的可是涅阳人张机?”
颜益点头道:“对对对,便是名叫张机者,元直兄亦认得此人?”
徐庶道:“并不认识,只是偶有耳闻,听其颇擅诊治伤寒症状。”
颜益道:“既然太常公身体有恙,我等何不请这张仲景前来出诊,或能有所补益亦未可知?”
徐庶思索道:“公利兄此言甚是,少不得我往涅阳跑一趟,请张仲景来一次襄阳便是。”
颜益有心与徐庶结交,立刻道:“在下亦素仰慕太常公高名,此事又是在下提起,自当与元直兄同往。”
徐庶也是个爽快人,当下便应道:“可,那我等便一同走一遭。”
便如同一群现代人聚在一起聊天打屁一样,就颜益与徐庶说话间的功夫,众人的话题又一变。
原因乃是司马徽问起了弟子向朗,另一名弟子刘为何没与他们同来。
向朗便皱着眉头答道:“弟子近来也少见恭嗣,听闻其正于其兄望之之事而烦恼。”
司马徽道:“刘望之又怎生了?”
向朗答道:“刘牧欲向宛北用兵,刘望之上言劝谏而不纳,遂辞了从事之职,投传告归于家。”
司马徽叹了口气道:“哎,彰嗣虽年少而望隆,然太过刚直不知变通,此乃取祸之道也!”
孟建却有不同看法,说道:“在下却以为,刘牧虽号礼贤下士,然不能广采异议,心胸狭隘,则彰嗣等辈不得用也!”
徐庶也赞同道:“诚然,别驾刘先、治中邓义、从事韩嵩等人皆劝刘镇南向曹而背袁,皆不听,邓义辞疾而退,而刘、韩亦不得信重。”
“雅乐郎杜夔善钟律,聪思过人,丝竹八音,靡所不能,刘镇南令与孟曜为今上合雅乐,乐备,刘镇南欲庭观之,夔谏曰:‘今将军号为天子合乐,而庭作之,无乃不可乎!’表虽纳其言而止,然自此之后杜夔亦不得用。”
“刘、邓、韩、杜数人皆有重名,而刘镇南不敢轻动,又有彰嗣二友,于酒肆议论刘镇南,竟为人所发举坐谗毁之罪而受诛。”
“于庶看来,刘镇南实非明主也!刘望之投传告归,亦不可惜!”
徐庶一通数落,无非就是说刘表气量狭小,无容人之量,面对非议,虽碍于表面功夫不得不虚心纳谏,实际上却心里记恨,面对无甚名望者,甚至擅下狠手,诛杀异己。
司马徽显然对徐庶这个直性子十分熟悉,被他一大通反驳也不置气,只是转过头来对庞德公笑笑。
庞德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