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脑子里顿时灵光一现,心想对啊,若不能确定是刘廙从南门逃走,自己岂不是不用担下罪责了。
队率转过头来恶声恶气地对门卒什长道:“你个混账东西!可是听风就是雨?既然并未看清,为何咋咋呼呼的搞出老大动静!”
那门卒被训斥得一脸冤枉,说道:“我明明是听到有人唤他恭嗣。”
队率见手下还有些拎不清,又喝道:“那唤恭嗣之人也未必是刘廙,更何况你会否听错了?对了,你又是听谁唤的?那人可在?”
门卒什长抬起头来左右张望,却哪里看得到方才那个骑青驴的年轻男子,心想遭了,方才忘记把此人留下,现在却没人可以为自己佐证。
队率见手下目光游移却不回答自己的话,更怒上心头,呵斥道:“人呢?莫要与我说你不知道是谁唤的,就在这里无端生事!”
门卒什长强辩道:“那人虽然不见了,不过我拿下了窝藏逃犯的商人,只需严加拷掠,必能知晓那刘廙的消息。”
队率将信将疑道:“窝藏逃犯,你说的可是事实?”
苏双就在不远处,把这边的动静尽收耳底,立刻喊道:“冤枉啊!我等冤枉,我等乃是正经行商,并不认得什么逃犯。”
韩嵩皱着眉头对队率道:“此事还当详细查问,不可听信一面之词。”
队率点头道:“中郎言之有理,且助在下一同查问。”
韩嵩与队率来到苏双面前,队率问道:“你等是哪里来的商人,可曾认得安众人刘廙?”
苏双道:“将军明鉴,我等是并州来的商人,小人前几天刚刚来到襄阳,却从没有经过什么安众,哪里会认得安众人刘……刘什么的?”
队率接过苏双奉上的传符,上边显示了他们一行果然是十天前方才从丹水入了荆州境内,三天前方才来到襄阳。
队率看过之后,又把传符交给了韩嵩验看,韩嵩看完后问道:“如今司隶等地道路不靖,汝等却为何跑这么远来到荆州行商?”
苏双答道:“小人听闻北方产的皮货在南方走俏,往往能翻上数倍的价格,故而贪图这些利润才不远千里贩运来此。”
韩嵩又问道:“襄阳市坊乃是荆州最大的市坊,汝等为何不在拿出售卖,此番又要去哪里?”
苏双答道:“贵人说的是,襄阳市坊的确繁华,我等前几日还在市坊中售卖,不过我等带来的货物众多,若全数放在襄阳售卖,一来卖不完,二来卖不出高价,所以小人正想分一批货物去往江陵等地贩售。”
韩嵩道:“噢?既然如此,门卒为何说汝等窝藏逃犯?”
苏双道:“贵人明鉴,小人乃是正经商人,通行出门之时亦规规矩矩排队出门,该给的好处也不曾少给,岂料这位门卒故意刁难,先是用刀鞘拍打戳弄我等车上货物,后来又言什么我等窝藏逃犯,欲要捕拿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