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支持之后,便兴致冲冲地赶来寻樊阿报喜。
颜良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笑道:“樊神医,大喜啊!”
樊阿站起身来,笑道:“明府因何如此开怀?”
颜良答道:“神医,我今日去寻子明公商议六山学院内医学分院之事,子明公亦十分赞同在学院之中传授治病救人之学,并亲自起名为‘神农分院。’”
樊阿闻言也欣然大喜,虽然医学院之事有颜良推动肯定可以施行,但张毕竟博学儒士,由他的支持肯定,世人对于医术的形象定然大为改观。
樊阿说道:“那真是太好了!神农学院,神农学院,好名字啊!神农尝百草,乃首创用草药治病之上古明君,以神农喻之,当得其名,名副其实啊!”
樊阿身旁的弟子们也尽皆喜形于色,他们虽然拜入樊阿门下后,对于樊阿的医术医德也真心钦佩,然而心里仍是对自己今后的社会地位隐隐担忧,如今听颜良这么一说,连大儒张也赞同在六山学院之中教授医术,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樊阿感叹道:“只是可惜老师以为冀州太远,不愿前来,未能知悉此事,甚憾甚憾啊!”
前些时日樊阿原本打算亲自前往豫州请华佗前来担任这医学院院长之职,不过常山境内的医馆以及医学院都在筹建之中,他也脱不开身,便修书一封,请颜良派人代为递送。
华元化不知何故,并没有从颜良及弟子樊阿之请,推脱冀州路途遥远婉拒了此事,只勉励了樊阿一番。
颜良得知后觉得十分遗憾,但因为无可奈何,这年头有些本事的人都有各种怪异脾气,强求不来,便也只得作罢。
如今被樊阿再次提及,颜良想起了曹操那著名的头风病,心想华佗若是不肯前来,迟早会被曹操请去看病,然后发生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最后丧命狱中,岂不可惜。
颜良宽慰樊阿道:“前时樊神医写信去请,华神医未能答应,或是在下心意不够诚,这样,这次我亲自修书一封,同樊神医一起向华神医致意,再度延请华神医前来常山。”
樊阿也说道:“理当如此,阿当讲此间之事备述其中,再次向老师陈言,老师定能答应。”
颜良道:“来日方长,即便华神医这次还不答应也无妨,有言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我可以三次五次延请,甚至亲自前往拜谒,直至华神医点头答应为止!”
见颜良如此表态,樊阿躬身道:“府君对吾师如此重视,实在让人感佩!”
颜良又与樊阿说了一会儿话,研究了一下神农学院如何筹备,突然牛大匆匆进入医馆,到颜良身旁耳语几句。
颜良闻言面色不改,朝樊阿说道:“还有诸多百姓等着神医诊治,在下就不多打扰了,来日再来请教。”
樊阿起身相送道:“府君事务繁忙,还当阿前往拜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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