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背景,真正控制公司的,是国外的教会势力。”
这下我彻底懵了,这怎么又涉及到国外的教会势力了呢?
陈伯的表情也变得凝重,“和平盛世,神州的玄门明面上都已经统合了起来,接受道教协会的管理,而涉及到国外的教会势力,这之中牵涉到的东西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并且这些年天巫教与教会势力勾结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如此一来,光明正大的逼问古镇地址就不可能了,恰在此时,老夫收到了一封神秘的来信,信中言明了公司会有一支前往古镇的旅行团,并且那封信里还附带了一枚铜铃的描摹图,于是老夫便混进了旅行团。”
陈伯话音刚落,我便急不可耐的问道:“您等会,铜铃?难道是一枚刻有镇邪咒文的铜铃?”
“你知道镇邪咒文?”陈伯更加惊讶了。
我没理会他的震惊,将铜铃的样貌描述了一遍,甚至找来一张白纸和笔将我记住的铜铃上那一串镇邪咒文画了下来。由于画的时候太过专注,我根本没注意到此时陈伯脸上变得骇然的表情,等我将那十二个镇邪咒文全部描摹完毕,抬起头刚想问他那铜铃上的咒文是不是这几个时,却看到陈伯的下巴都惊得快要掉到床上了,不由纳闷,心说这是什么表情?该吃惊的应该是我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透露古镇信息给公司,将铜铃卖给洛依,寄信给陈伯的应该是同一个人,那个古镇阴谋最大的幕后者。
陈伯脸上的震惊之色一点也没见减少,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哆嗦着手指着我:“你…你…镇邪咒文,你…你竟然记住了,还能把它画出来?”
因为激动,陈伯的脸都憋红了,可我却不明所以,这十二个镇邪咒文虽然纹路有些复杂,不容易记忆,可要是有心去记,要记住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我点了点头,反问他:“陈伯您这是怎么了,莫非这些咒文很难记?”
陈伯此时已经控制住了情绪,但神情间还是难掩震惊,他忽然笑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莫名其妙的说道:“哈哈,天意啊,天意啊,师兄你无心之下却促成了正果,这下你可以瞑目了,可以瞑目了,好啊,好啊!”
我和洛依还有医生,三个人相视一眼,都觉得疑惑,然而陈伯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转移了话题,没有再继续说这件事。他看向了我,脸上带着和善的笑:“他们两个都叫你记者,我老头子也不矫情,从今以后,咱们平辈论交,我以后也叫你记者,哈哈,对了,你刚才问铜铃上的镇邪咒文,没错,就是你画的这几个。”
老头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我感觉非常不好,不过也没办法,只得将我对于铜铃以及古镇背后阴谋者的猜测说了出来。
听完我的叙述和分析,陈伯的面色也凝重了起来,说道:“事情如果真如你们所说,那就要严重多了,你说的那个最大的阴谋者,很可能就是天巫教,如果是天巫教,那它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就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