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抱她,似乎是要把她揉碎,再揉进骨血里:“不可。”
“为何不可,”她踮脚环住他的脖子,像他含着她一般,含住他的下唇,咬着他道,“我不管,我就要。”
微之说的对。她为何就不能活得肆意一些,喜欢的话,就去争,就去夺,就去抢。
她要这个男人,她不会松手。
她已经决定了,谁和她抢,她就咬谁。
妹妹也不行。
王忍也不说话,他只是把她抱上床,脱掉她的湿衣服,又拿了自己的袍子裹了她,再抱起她的两只小脚,冰凉冰凉的,捂在怀里。没有隔着衣服,直接抵在他的胸膛上。
阿狸知道他动摇了,他嘴上说着“不可”,但心里一定开始想要和她一起走了她勾着脚趾,去点他的樱桃红。厚实坚硬的胸膛,柔软白嫩的小脚,只是微微一触,就迫得他红了脸,连忙握住那不安分的脚腕:“小狸,别闹。”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瞬不瞬:“你同我走,我就不闹。否则,我就闹,闹得很大。在你大婚的晚上,我就找三十个男人,一同弄进府里。你睡别的女人,我就睡别的男人,还要睡得比你多,比你”
下一瞬间,她再也说不了其它的话,因为他已经把她压在床上,拉开衣襟,狠狠地揉,狠狠地吻。
王忍真是要被她气死。她竟然敢说那样的话,还要找三十个男人,一个一个地睡一想到她在旁人身子下妩媚地呻吟,婉转地娇嗔,他就恨不得全天下男人统统死光。
她是他的,谁都不能碰,只有他能吃。
“不许,不许,不许”双唇被毫不怜惜地啄吻着,他吻着她,揉着她,声音压抑而悲哀,像是随时要爆发的海底火山,“我不许,不许不许”
“阿忍唔”阿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像是大浪中的一叶小舟,扶着他的双肩,任他发疯。
平日里风光霁月的君子,也会有如此疯狂的时候
果然,忍字头上一把刀。
她感受到他的痛苦,但她不能后退,她不要放手,不要让他同别的女人在一起。
“小狸,小狸”大掌插进她的黑发,平日里温润和煦的眼眸满是血丝,王忍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遵从着自己的内心,撕扯她的衣服,啮咬着她娇嫩的小身子,“我不许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我的”
窗外风雪漫天,窗内高大的男人把小姑娘抵在一床锦绣上,狠狠地禁锢着她,发疯一样地吻着她的唇瓣。
昨晚到现在,他一直压抑着,自责着,痛苦着,终于,她的一句要睡别的男人的话烧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要了她。
在这个风雪呼号的夜晚,他做了这一生第二件不体面的事。
他食髓知味,动作粗鲁,小姑娘越是喊疼,他越用力。他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