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心口却不知为何有些发堵,像是被人掐住了心口一般。
“抱歉,今日失礼了!”
江怜擦了擦脸,拂去脸上的泪珠,扬起一抹笑。
“你是你,独立坚强是你,脆弱无助也可以是你!没有人需要定义你,你自己也不用!”
江怜垂下眼眸,没说话。
其实靳年也说过同样类似的话,但她不会再将他们弄错了!
“谢谢你!”
江怜眼光深远,她欠他的太多了!
无论是从来不过问她的来历,尊重她的一切,还是和苗疆圣女长相一样的事,又或者是力排众议将她拥上这尊贵的丞相之位。
江怜靠在靳年怀里,不知为何有些贪恋这种感觉。
许是这雪松味太好闻,又或许是她也曾经这样靠在这样温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