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全家才能和享富贵啊!”
贾政贾珍见状,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自然十分配合地狂拍贾母马屁。
反正好话不要钱,就当哄老太太开心呗。
至于贾赦,歪嘴一笑,啥也没说。
一群傻子,这事本就是姓王的婆娘搞出来的事,怎么反过来还夸她了?
哎,不管了,早知道就不来了,还不如在院子里陪小妾喝酒耍乐来得有意思呢。
贾母乐了一会儿后笑道:“行了,都别再说了,还是让咱们的女诸葛继续说下去吧!”
理事这个理,但怎么才能解决当下的问题呢,这还是得王熙凤自己拿主意啊!
毕竟张安是朝廷新贵,最是受宠的时候,荣府可没必要跟人斗气不是!
无论输赢都划不来嘛。
哼,一群窝囊废,最后还不是要靠老娘自己解决问题?
王熙凤心里暗自得意,咬了咬银牙道:“孙媳听戴总管与他交谈时,提及到上皇赏赐之事。”
“说是上皇担心他对从宫中挑选出来给他的侍女奴仆用不顺手,故而让他亲自去别处挑选。”
“只是后来又被他将此事委托给戴总管全权办理。”
“孙媳就在想,宫中的人他不好使唤,他处另选吧,又不一定合心意,但他的确缺少能打理府邸的贴心能手。”
“毕竟他出身不高,家里也没人对这些事务熟悉,故而孙媳在想,是不是从咱们府里挑些调教好的人手,送予他当做赔礼也好,当做贺礼也罢,就是个名头而已。”
“只要咱们送的人里,其中有他看上眼的,其余赔礼随便弄点就成,想来他也不愿意跟我荣国公府真卯上不是。”
“甚至,咱们还可能因祸得福,借机与之交好,也算是给府里找个助力。”
“毕竟,张安如今可是神都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谁抢先与其打好关系,谁就能沾上便宜。”
“再不济,咱们也没多大损失不是,何乐而不为呢?”
贾母突然拍了下大腿道:“哎呦,果然还是凤辣子脑子反应快!”
“钱财什么的,上皇赏赐不少,他穷惯了,一时也用不了多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咱家就捡点稀罕的玩意儿,再加点其他不值钱的东西,把礼数做足就够了。”
王熙凤心说,怕不是您舍不得花钱吧?
哎,这府上看起来光鲜,其实暗地里早就卯吃寅粮,老娘都拿嫁妆给补了多少回了,你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要不是将来荣国府还是得大房继承,老娘才懒得管这摊破烂呢。
贾母得意地说道:“少年人嘛,尤其是乍穷暴富之人,眼皮子浅,再加上少年慕艾,不太在意外物,反而最容易在这方面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