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隆正帝急了。
“父皇,贾珍那狗东西,色胆包天,谁敢担保他不会对侄女下黑手呢?”
“要是有个万一,皇家的脸可丢不起呢。”
嗯,要是侄女失了贞洁,在张安那可会失分不少呢!
太上皇闻言,脸上突然显露出一抹狰狞来。
虽然只是个从未谋面的不值钱孙女,但,皇家的血脉不可轻辱!
“哼,他敢!”
“没了贾敬在背后算计,就宁国府那几个歪瓜裂枣算个屁!”
“贾敬背后的人可看不上贾珍那个狗东西呢!”
“再说了,你手底下的那些个探子难道是死人?”
“不会见情况不对,暗中出手阻拦么?”
太上皇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那个谁,工部营缮郎秦业,他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隆正帝回道:“父皇,此事已经过去太久,目前暂时知道的是秦业当年与贾敬有些来往,更深层次的事,嗯,因为时间太短还没查清。”
“传闻,侄女与贾蓉的婚事是贾敬暗中定下的,贾珍见了侄女后也没反对,自称两家有交情,加上贾政与秦业又是工部的同僚,故而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现在看来,秦业可能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隆正帝不好说是先太子的旧臣,但太上皇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哼,既然秦业那么怀念义忠亲王,那就让他下去继续效忠他的主子好了。”
“正好,秦业一死,可卿那丫头也能借机暂时离开宁国府,而贾珍他们嘛,不是得扶送贾敬归金陵么,先把事情淡下来再说其他吧。”
隆正帝笑道:“合该如此,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