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有些不怎么放心。
与二哥一同而去,他们彼此也是好有个照应。
当是齐远出来之时,就见烙宇悉坐在桌前,见他出来连忙也是站了起来,然后了向他行了一礼,“宇悉拜见齐叔。”
这句齐叔也是喊的齐远酸涩难当。
“你竟是未恨我?”
“为何要恨?”
烙宇悉从未如此想过。
不管齐远是何人,他是朝廷的钦犯也好,是江洋大盗也罢,那也都是他的救命恩人,哪怕所有人都是恨他,他也是不能。
齐远走了过来,也是坐了下来。
”你与你父亲长的极像。”
“所以当初您这般救我,也是因此?”
“算是,”齐远再是一笑,“我第一次见你时,便知你有可能是她的孩子,这一眨眼,都是这么十几年而过。”
烙宇悉也是倒了一盏茶,放在齐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