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也顺手洗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身体的疲倦席卷而来,上炕躺下没一会儿,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
黑市。
“狗哥,这要是让玲姐知道,要生气的。”
一个少年犹豫地说。
乔铎也就是阿狗,态度很坚决说着:“玲姐那里有我,这口气我必须出。”
谭天民和其他人对视了一眼后,说:“行,哥几个听你的。”
话音刚落,一道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从黑暗处响起:“听他什么。”
众人身躯一震,下意识往乔铎身后躲去。
乔铎丢下手上的烟,眼神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黑暗中一个梳着鱼骨辫的少女扶着玲姐走出来。
乔铎身后几个看到二人,喊道:“韵姐,玲姐。”
玲姐一向妩媚的眼睛此刻带着凌厉:“我问你们刚才说听他什么。”
谭天民等人看了一眼乔铎随后低下头,不敢吭声。
玲姐冷笑问:“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
乔铎眉头微皱说:“你身上还有伤,不应该出来。”
玲姐眼神落在乔铎脸上,继续冷笑说:“我要不出来,恐怕还拦不住你。”
乔铎说:“他伤了你。”
玲姐冷笑,眼里的讥讽毫不掩饰:“那又如何,你觉得你是他的对手?”
乔铎脸色微沉,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和失落。
一直没有开口的韵姐,抬眸看着,语气很轻说着:“你连我都打不过,去找他,没等见到他你已经死了。”
乔铎嘴唇抿成一条线,垂在一旁的手捏成拳头,说:“我总有办法。”
韵姐眉头微拧,语气多了几分直白地嫌弃说:“你只知道他的名字,连他的背景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
乔铎心里很不舒服,一晚上被两个女人嫌弃,一个是他爱的女人,一个是他女人的姐妹,这让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其他人恨不得把头埋到脖子里。
玲姐不想在跟他费口舌,冷冷地说:“回去。”
韵姐看着谭天民他们几个说:“你们都散了。”
谭天民几个连忙点头:“是。”
临走前,谭天民小声说:“狗哥保重。”
说完带着小弟们撒开脚丫子就跑。
乔铎:“……”
韵姐看着乔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散发的气息表示自己不开心,韵姐眉心跳了跳,莫名觉得手有些痒,想给他那张臭脸来上那么一两拳。
但是碍于他是自己姐妹的男人,只能忍下:“你跟我们回去。”
说完扶着玲姐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