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亭长叹息着说道:“施里正说,你有些变了,可是又说不上哪里变了,我看啊,是你的心变了,你以前的心啊,就是平平淡淡的,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算了,现在你心里不安稳了,有了牵挂了,所以,不得不变了。
你想要的更好,想要的更多,就的不断改变手段,对恶人有恶人的手段,对善良的人有善良的手段,比那些只知道用手段,不辨别好坏的小人,强的不止是一点点,正是因为如此,施里正才说出不知道你哪里变了的话来。”
叶墨张开嘴,把酒坛底朝天,让最后一滴酒水,滴落口里,放了空了的酒坛子,躺在冰冷的地上,喃喃道:“天不早了,该好生休息休息了。”
月亮都快要没影了,篝火也燃尽了,郑亭长站起身,摇晃几下,就大步走了。
郑涉摇摇头,把叶墨架起来,把手臂担在肩上,一步步向学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