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能保护你?即使你这样对待我,我还是这么不计前嫌保护你,你是不是有些感动?”清云说着话,耸耸肩,首先走了出去。
“樊江楼”天字号大包厢,装修富丽堂皇,好似宫殿。
推门而入,芈莹莹看着站起身的青年人。
二十有余,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张狂。
呼毕,陈国溧阳候嫡长子,也是芈莹莹的仰慕者之一。
“小侯爷可好。”
呼毕赶紧回礼,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炽热,笑道:“公主殿下不必多礼,请上座。”
芈莹莹落座,开门见山,轻声道:“世兄,这笔货物成色极好,不知世兄能不能再加一成毛利?”
“公主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小可怎能没有不应允之理?”他停顿一下,眼里流露出一抹轻佻之色,接着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芈莹莹眼中一寒。
“难道我的心意,莹莹现在还不明白?”说着话,将另一只酒杯堆到她前面,看着她,那末轻佻之意更加浓烈。
“你......”芈莹莹眉头一皱,豁然站起身,寒声道:“你如此调戏公主,你可知多大的罪吗?”
“莹莹息怒,我知道你与吴国太子有婚约,但这也只是口头不是?我父与你父王自幼较好,也是有幼时口头之约的,如今你迟迟没有与吴太子订婚,恐怕也是由此吧。”
“这......”芈莹莹迟疑了一会儿,方才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呼毕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她把酒喝下去,只不过这种笑,变成了邪恶的笑。
芈莹莹心里一惊,指着呼毕恨声道:“你......你敢......在酒里下药?”然后就觉得一阵头晕,身体发热,软软堆在椅子上面。
呼毕狞笑着,自语道:“什么罪?我当然知道什么罪,等生米成熟饭,凭借我家老子跟你老子的关系,还能诛了我们全家不成。”
他这样想着,手也向她伸了过去。
门外传来几声奇怪的声响,呼毕回头,就看见门被打开,走进一个人。
这个人当然就是清云。
“你谁呀?”呼毕怒喝。
“放下那个女人,然后滚。”清云道。
“小爷问你话呢,你谁啊?想死是不是?”
包房进来四个家丁,为首的小斯道:“小侯爷,好像是芈莹莹的护卫,我在门口看到过。”
“哟呵,我当是谁,不就是个破护卫么,很忠心啊。”吴云不屑道。
“小侯爷,好像是。”另一个家丁道。
“我再重复一遍,放下那个女人,然后滚。”清云抬了抬眼皮。
“小子,真不想活了,小爷我这四个护卫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