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长与费氏兄弟矗立在江边,看着忙碌的人群,暗生叹息。
郑亭长回过身,看着叶墨,面色冷峻,说道:“我并不觉得你这样做是正确的,出于对你的信任,这次我相信你,但就这一次,下次若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定会不罢休,或是砍头,或是流放千里。”
叶墨挺直了胸膛,让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干净的麻布粗衣下摆,不停顿的左右晃动,眼睛看着那弯新月,缓慢道:“这三个人,虽是恶人,但也并不是完全的作恶多端,你也同样要承认,他们也绝非蠢笨之辈,而我们日后所需要的人手,大多都不是那些平庸之人,其实,最好的人手,就是从小培养的,但是你也知晓,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所以,我不得不尽可能的招募些许人手。
我也知晓,这三个人不一定能为己所用,但他们也有些许聪慧,也应知晓他们的性命,其实就掌握在我们手中,他们今后,无论怎么走,都不会轻易摆脱我们的控制,机会已经给了他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的人,一次也就足够了,反之,就是他们的末期。”
郑亭长看着他,又是一声不可闻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只留下叶墨,和看着叶墨的费氏兄弟,以及脚下的浦阳江水,还有夜空中,咆哮着挥舞的桃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