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抱歉，是我多嘴了，我…以后一定注意。”
“哼。”
穆玉衡轻哼一声，大概是吃人嘴短，倒也没有继续深究：“我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她十分擅长勾引男人。”
萧万三犹豫片刻，追问道：
“穆小姐，您不是说，她很干净嘛？为什么又说…”
“你要搞清楚，干净跟擅长勾引男人不是一回事。”
穆玉衡摇了摇头，眼神忽然有些怪异：“她极度厌恶与异性产生肢体接触不假，但她有个非常恶心的癖好。”
“啊，不对，也不能叫癖好…习惯？也不对。”
似乎觉得用词不太严谨，穆玉衡改了好几次口：“严格来说，那是融进狐族血脉里，刻在她们灵魂深处的…”
“天性！”
“她喜欢祸乱天下，尤其喜欢欣赏兄弟反目，夫妻决裂，父子相残，忠君爱国的臣子背叛自己国家等戏码。”
“你们地球我不知道，反正在我们四溟古界，凡是被她盯上的人或国家，基本都没啥好下场，嗯，我想想…”
“最幸福的一个，好像全家都死绝了。”
萧万三瞪着双眼，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一个只存在于龙国神话传说中的名字，突然浮现他的脑海：苏妲己。
狐九心的行事风格，简直跟苏妲己一模一样：商朝历代君王，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也是毁在苏妲己手上。
两个祸国殃民的…绝代妖女！？
“唉，你们呐，提前做好接收星国难民的准备吧。”
留下一句惋叹，穆玉衡丢下手机，伸了个懒腰，起身走进染发室：既然已经知道结局，那过程就没必要看了。
“来个技术好点的，本座今天要在头上染条彩虹。”
几名女托尼鱼贯而入，“砰”的一声，房门紧闭。
萧万三脸色变幻不定，胸膛起起伏伏，静坐良久，后知后觉，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卫星电话，给武神打去…
…
星国，哥谭市。
感觉时机差不多成熟。
人群中央的狐九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怪异笑容，一闪而逝，旋即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凝望着众人。
轰隆！
这一霎，现场吃瓜群众也好，屏幕前的直播间观众也罢，只觉耳畔，突有一道惊雷乍起，致使脑海…空白一片！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呢？
明明泫然欲泣，却还倔强地咬住薄薄的红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明明嘴唇都咬出了血，却还一边强颜欢笑，一边怯怯地说自己没事。
明明哀肠百转，却还将自己独自蜷缩在角落，只是不想给人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