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在生活中,那就是敢想敢干,而且还毫无惧色。
昨晚刘冬梅锋芒外露,给铁民留下很深的印象。
他庆幸自己没有过于冲动,在关键时刻按下了暂停键。否则,今天刘冬梅肯定会去找车站主要领导,状告他家暴,那样,他便没了退路。
人逢喜事精神爽,闷来愁肠盹睡多。
铁民一整天都被赵淼洗脑,说来说去还是把他赶进了死胡同,认定只有刘冬梅能证明他的清白。
根据铁民对刘冬梅的认识,她不可能为了证明铁民的清白,出卖她那个混蛋父亲。
铁民不爱动脑,摊上这种事,明知道怎样都是死路一条,干脆就不想了。
铁民躺在炕上不大会儿工夫,便“嗤儿呼”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被推醒了。
他闻到一股香味,那是雪花膏特有的香气,大牛和二国都在用这种护肤品。
刘冬梅笑吟吟坐在炕边端详着他。
铁民坐起身,揉揉眼睛问道:“几点了。”
“你还怨爹呀。”刘冬梅所答非所问,她扭了一下身子,一条腿弯曲在炕上说:“连晚饭都不吃了。”
圆桌上摆了两个饭碗,一碗大米饭,一碗芸豆土豆炖肉。
“我真饿了。”铁民端起饭碗便吃。
“喝点酒吗。”刘冬梅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瓶白酒说:“我特意去给你买的。”
“不喝。”铁民提高的警惕。
他领教过刘冬梅的酒量,怕一旦沾上酒,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陪你喝点。”刘冬梅从地上拎起一个塑料袋,里面有酒杯,还有另外几个下酒菜。
她这是有备而来。
“昨晚喝多了。”铁民大口吃饭,恨不得一口就能把自己塞饱,尽早回避刘冬梅的诱惑。
不是我用词不当,这会儿的铁民,已然把刘冬梅的热情,当成了一种诱惑。
“你怕了。”刘冬梅绝口不提赵淼来家的事。
她要把对付大牛的招数,用在铁民身上。用激将法,逼迫铁民说出心里话。
铁民的硬件就是嘴笨,他心知肚明时,都懒得用语言表达,何况他已经对刘冬梅提高了警惕。
铁民只顾填饱肚子,对刘冬梅的话不理不睬。
“我不想跟你单独喝酒。”刘冬梅改变了打法说:“我想让你把赵淼和大牛找来,咱们一起喝。”
“没事吧你。”铁民终于开口了。
他把空饭碗放在圆桌上,打了一个饱嗝,一只脚稍一用力,把自己挪到炕里面,与刘冬梅保持足有一米以外的距离。
“不喝拉倒。”刘冬梅笑在脸上,把酒菜重新装好说:“一会儿我拿上屋去给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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