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陈楚歌外,其余三人也是有些蠢蠢欲动。
唯有陈楚歌,依旧平静,道:“顾诗君,我承认你才名非凡,称一声文曲星下凡亦不为过。”
“只怕京都那些成名已久的诗词大家,也断然做不到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作出这等质量的五言绝句。”
“只是,楚歌始终认为,诗词只是小道尔。”
“只能陶冶情操,冶炼情怀。”
“楚歌此生,要学能成当朝宰辅,利国利民的大道!”
“敢问顾诗君可有赐教?”
“若有,楚歌必以师之礼相待!”
陈楚歌发问,双眸灼灼,似含烈焰。
然而,场中众人听闻此言,却是骇然。
要知道,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骚客,钟情于诗词一道。
顾北川更是淮南公认的诗君。
你当着他的面说诗词不过小道?
你怎么敢的呀?
此子,真乃狂徒也,可莫要惹得恩师生气,迁怒于我等。
然而,听闻此言的顾北川却并没有生气,反而眼含异彩,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番陈楚歌。
此子倒是气宇轩昂,眉眼挺拔,称得上一句意气风发少年郎,难怪能说出此等言语。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为师需要先问你们一个问题。”
“为何读书?”